董竹忙着去看锅里的粥,吃完饭,谢家其他人都去地里耕种,在谢家,除了谢思贤和谢思铭不用下地外,其他人都要求必须下地的
前者因为在圣贤书院担任先生一职,且月俸不少,拿回来的银子也不少
当今天子景文帝重用文武,所以不管如今的文人也好,武生也罢,在如今地位也是不小
后者因为在圣贤书院口碑不错,若是在加把劲,考个秀才回家也不是难事儿,所以他在谢家,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国宝,就深怕他出什么差错,用李氏的话来说,她儿子的手是用来握笔的
中午时分,谢思铭终于回到家中,在家休息的人看清来人时,都上前嘘寒问暖,好似他出去不止五天,而是五年,谢思铭笑着从李氏的手里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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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马上去端来昨晚杀的鸡,她要好好的把自家儿子离开的几顿都补回来,吃完饭,其他人便又去忙活了
谢思铭终于有机会清净一会儿,听见谢思贤房中传来女子的声音,好奇的他想要上前查看便被谢思贤逮了个正着“思铭这是做甚,难道圣贤书院的先生未曾教过你,未经允许,不能乱入他人房间吗?”看着谢思贤始终微笑的脸
谢思铭讪讪笑道“大哥在书院总是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对其他女子是该避而远之,如今这屋子里竟还有我想不到的惊喜”
谢思铭很是讨厌他这个堂二哥,明明同吃同住,该做的事儿是一样都没做,难道他就没有这个觉悟吗?在家是要干活的?
而且在圣贤书院,他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似他是先生就了不起一样,书院的夫子也经常拿他给自己做榜样,他就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
作为同龄人,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从小就讨厌,为什么从小邻居就要拿他两人做比较
比如自己会背三字经,他就会听见他这个二哥会背诗书,待自己会背诗书,他却又会作诗
好不容易等他爹娘去世,他自认为自己有爹娘,就要比他这个没有爹娘的野孩子强,可圣贤书院又给他抛了橄榄枝,让他担任先生一职
这一切一切的不公,让谢思铭看着谢思贤,就止不住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