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孔劲晟按住,他朝谢清清摇摇头
几个大夫又是扎针又是喂药,床上的人始终没动静,窦如风忍着疼痛怒吼
“你们几个废物?连个原因也检查不出来吗?”
被吼的大夫也只能低着头,手扔在时鸢的手腕上把脉!
许久,谢思贤才走过来,他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手握着冰冷的手,最终将头埋在冰冷的手掌里,颤抖着的肩好似承受太多压抑与痛苦
看到这里孔劲晟只得挥手让其他人回去休息,
谢清清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只有谢思铭仍坚持留下
新的晨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谢思贤颓废的抚摸着她的额头
“劲晟,我们准备怎么久的东西,也该让它展露在群众的眼前!”
谢思铭坐得有些远,不知二人在讨论什么,
“思贤,我知道你恨,可如今还不是时机,我们手上的东西不足以让陈家倒台,得在等等!”
“等等?我一刻钟都等不了了,他陈家该死,竟想出这等龌龊事儿!我要让他陈家成为烂泥!”
孔劲晟被吼得一愣,很快他稳定心神
“你得想明白,若是我们着急出手,只会打草惊蛇,所以你必须得清醒!”
谢思贤沉默了,是啊,如今他们手上的东西也只是冰山一角,若是让他们有了防备,只怕以后更难收集,谢思贤只感觉无力,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这……悬壶堂是这里吗?”
一声男声询问,悬壶堂的药童悻悻抬头看着来人
“悬壶堂几个大字你不会看?”
“嗨,你们悬壶堂可真是没礼貌,我来找你们时大夫,她叫我今日送东西来!”
药童一听拿起帕子站起身“找时大夫,如今她生病了,不易见人”
“唉,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我还回去了,真是的!”
说完,张夕阳就准备离开,孔劲晟刚好看见这一幕,他忙叫住张夕阳
“仁兄留步,不知你要送什么东西时大夫?”
张夕阳警惕的捂着怀里的东西,他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要见到她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