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蕊回到房中,发现桌上落了一张信筏。
赵馨蕊皱了皱眉,问白术和白芷:“这是谁放在这的?”
刚才白术和白芷都跟着她去了老夫人屋里,谁也回答不了。
赵馨蕊看了一眼,没有题头,也没有落款,纸张用的金纹宣纸……
这是皇家人才会用的。
赵馨蕊打开信筏,扫了一眼。
大致是邀请她过两日去爬山的。
白芷眼尖,看到了信筏背面的金痕,道:“小姐,这似乎是六皇子给您传的信,之前都是我去接信的,今日和小姐在老夫人屋里,没有接到,想必是六皇子身边的下人直接送来的。”
六皇子!
赵馨蕊听到这三个字,如遭雷击!
明明已是六月暖夏,她却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
仇恨裹挟着恐惧,让她如坠冰窟!
是六皇子,和她温情脉脉,也是他,让他遭人嫉妒,遭人暗算以致万劫不复,还是他……令人射杀了先生!
她怕,她也恨!
“小姐,小姐?”白术见赵馨蕊神色有异,连声叫道,赵馨蕊才回过神来,发现正对着镜子的自己,脸色惨白,牙齿紧咬着下唇!
赵馨蕊松开压着下唇的牙齿,松松合拢手掌成拳又松开,寄希于瞬间冰冷的四肢末端可以回温。
“无事。”赵馨蕊淡淡地说道。
赵馨蕊强压下心中的情绪,低头看着信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