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禄腾说完,赵文祥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扭曲。
“爹……可出这档子事之前,这些医馆药房在我手里也是每日进账,赵府的一部分吃穿用度的银钱也是……”
“也是怎么?也是从你手里流进去的,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整个赵府都仰仗你吃饭,你是一府之主了?!”
赵禄腾暴怒,震声呵斥!
赵文祥抿了抿唇,这些话正是他的心中所想,却不敢对赵禄腾说。
“那铺子,之前没有你打理,也没有倒闭了!现在可倒好,到了你手里,反而是受人排挤了!你还有脸和我提?”
赵禄腾说完,不给赵文祥解释的机会,拂袖而去!
赵文祥狠狠瞪了赵管事一眼,灰溜溜地跟上了赵禄腾。
回到赵府之后,赵文祥自觉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正是初秋,一天比一天寒凉,转眼间,就到了屋里该生炭火的时候。
眨眼一月过去。
赵馨蕊缩在屋子里,暖烘烘地烤着炭火。
今年宫里的份例下来,赵馨蕊屋子里一半用的是县主规格的银炭,另一半混着府里的上品木炭,天还没到冷透了下雪的时候,赵馨蕊屋里烧的又早,放个炭盆就不觉得冷了。
白术进屋,脸上喜色不难窥见,进屋便笑:“小姐,咱们尚药坊对面的济世堂最先关门了!”
屋里暖和,赵馨蕊只穿了初秋的单衣,闻言笑道:“之前赵氏药膏在京城里算是好的,现在有了尚药的药膏珠玉在前,自然是比不了的。而其他药房医馆都寄售着咱们的药膏,连带着还能帮衬药房里的其他货品。”
“我们又是药膏专营,相较之下,联合济世堂打到了我们药膏专营的药房,再回头继续和济世堂瓜分生意,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白术点了点头:“按照这个形式下去,不消再一个月,大少爷之前管理过另外六家的药房,也要关门大吉了。”
白芍在一旁听得痛快:“真是活该!”
赵馨蕊但笑不语。
赵文祥主动伸出羽翼到她刀前,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当即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