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说:“先不说那些事,对了,我跟你说,昨天我去医院看小李师傅,小李师傅说是比前些日子好些了,可能有知觉了,说不定哪天就醒了呢。”
提到小李,清河的心又抖了一下。是呀,医院里还躺着小李师傅呢。
只要小李师傅没事,钱已经报案了,至于找得回来找不回来,厂里现在已经承认钱收了,因为收据也是做数的,那就是这件事对于清河来说问题不大,至于怎么样最后,那是后面的事了,现在也说不好,也想不明白。
清河说:“苹苹没有受处分我心里还是挺感激的,吕厂长那个人仗义,还教给我一些市场上新鲜的生意思路,我今天说的什么加盟,什么代理,全是吕厂长告诉我的,只是我的思想还不太成熟,不知道从何下行,但是大体上就是我中午的胜子他们说的。这些呀,得慢慢思考,想通了想透了就什么都明白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喜鹊听着清河的话一套一套的,她相信他。她从来都相信他。
她觉得只要肯吃苦,没有干不成的事,没有挣不了的钱。
清河本来打算听听媳妇的建议,但却没见喜鹊吱声,不禁转过头来望着枕边的喜鹊,喜鹊若有所思地并没有看她。
清河看着妻子娟秀的脸庞,望着这个跟自己一起打拼的女人,心里暖暖的。喜鹊一扭头见清河望着自己,刚要说什么,只听门外十五说道:“妈,衣服全晾好了,你和我爸的那几双鞋子我也刷干净了,门关了, 我睡了啊!”
喜鹊听后对十五说:“行,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考试呢。”
“行。”
十五关了房间门,屋里的灯也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