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
方恒点了点头：“如果把这个幕后主使换成是我，既然我已经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迅速干掉方问天了，要对付一个小军阀，我也没必要花钱请其他人出手。”
章之行的疑惑和方恒如出一辙，那就是这个幕后真凶在杀手系统上的操作有一种脱了裤子放屁的感觉。
当初他们杀掉方问天的时候，方恒就在几百米外的悬崖上修行，不说方问天的实力有多恐怖了，就单是方恒的感知，对方动手的时候也不可能让他毫不知情。
而事实上，方恒全程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感觉到月华山上有什么能量波动，对方杀掉师父就像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这种人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这样的大佬，对付一个战乱地区的军阀，还用得着暗网上买凶杀人？
而且方恒最不理解的是，这世上真有能够悄无声息秒杀掉师父的人么？
就在这时，章之行忽然道：“我感觉我们不能从对方的动机上推理，无论他们是别有用心也好，还是故意在绕圈子也好，死抓着他们的动机应该会把我们带沟里，毕竟……我们知道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光靠这只手套和聊天记录，什么都推不出来。”
方恒双目一凛：“那应该从什么方面打开局面？”
章之行道：“就从现有的线索往上扒！”
“一来是这只手套，从材质上来看，这只皮质手套就算有些年头了，那也是最近十来年的产物，也就是说这绝不是什么上古时期传承下来的灵宝，这是当代炼器大师炼制而成的。”
“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因为现存的炼器大师可不多，炼器传承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衰落了，到了现在，炼器师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能够炼出这种高级灵宝的炼器大师更是不多，如果能追查到这只手套出自何人之手，那么绝大部分困惑都可以被解开。”
“还有，你可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方恒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