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这可说不清了,钟杨刚把你放出来,布置这猫咒的人不可能是他,至于他背后的那伙势力,也不太可能干这样的事,除非……”
我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今天下午,跟我有过直接冲突的那拨术士,带头那个姓魏的,似乎有两把刷子,难道李雪家的猫咒,是他给布置出来的?
李雪还在看着我,期待我的答案。
我只好说道,“算了,天晚了你还是先休息吧,没有必要计较这么多,这种只是风水界下咒的小手段,猫尸丢掉了也就没事了。”
李雪还是不放心,非要我陪着她再坐一会儿。
这两天我和老疤一直在查案,挺辛苦的,聊了没两句,我就感觉一阵睡意袭来,哈欠连天。
李雪估计是看我真的累了,便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我睡的地方仍旧是客厅,进了大姑娘家,房间不能乱闯,这是爷爷从小就教导我的,虽然如今这社会男女思想都比较放得开,但我骨子里却是个十分传统的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确实比较困倦,李雪回房间之后没多久,我就侧躺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身边有点冷,屁股下面好像垫着冰块似的。
我这人警觉性很高,睡梦中但凡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就便立马坐起来,十分谨慎地扫视四周。我开启了阴阳眼,并未看见别的,心中很奇怪。
李雪家有问题,这是我进屋之后就立马发现了的,但是这种怪异,却形容不出来,我没有察觉阴气,也没有感应到任何不协调的阴煞气场,却总觉得浑身不得劲,说不出来的不安。
这种想法让我内心变得有点焦躁,便站起来,从怀中摸出几张黄纸,轻轻点破中指,在上面画了一些符咒。
术士不可能随时随地将画好的符咒戴在身上,很多时候就是现画,我将画好的符咒分别贴在了门口和窗台,在所有透气地方都贴上一张,有撒了一点朱砂在客厅的东南角。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我洒下朱砂之后,那种莫名的危机感很快就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