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我一点都没心慌,不动声色将一枚铜钱取出来,轻轻压在了肩膀上,那只手立刻缩回去了,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墙壁上什么都没有。
呵呵!
我冷笑了两声,将铜钱取出,塞到了嘴里,然后迈着大步朝里面走进。
走了不到两米,我在地上发现了半截烟头,看牌子,应该是何建军抽的那款,说明他刚才也进过这间屋子,只是不晓得是因为什么缘故,现在已经离开了。
两种可能,一种是何建军没什么发现,又从后院离开了,另一种可能则是何建军遭遇了危险,被人给控制起来。
我个人比较偏向于第二种,毕竟我们是一块来的,老疤好歹也属于县城里的领导,即便没有什么发现,何建军至少也要回去跟老疤汇报一声。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我的视线不断在屋子里来回搜寻,后院什么都没发现,我只好打着胆子去推通向里屋的大门,大门被我推开,露出屋子里黑沉沉的一片,没有半点光,甚至连窗户都给黑布给蒙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何建军,还是没有回应,便小心翼翼地跨进去,随手将手机摸出来,打开了照明设备。
趁我低头的一瞬间,背后两扇门便“吱呀一声,瞬间关闭了,随后我听见一道冷幽幽、莫名空洞的苍老咳嗽声,“你在找什么?”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头躺在我身边不远的藤椅上,椅子“咯吱咯吱”晃动着脸色很白,仿佛糊着一张纸,眼眶是漆黑的,可那双眼睛却仿佛黑夜中的野猫一样,散放着幽绿色的冷光,伴随着满满的阴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