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尸体就这样被火花掉了,没有丧葬,没有灵堂,没有亲友的祭拜,我用一层黄布将骨灰裹着,独自搭车返回到了老家,找到后山的龙脊背,将骸骨全都洒在了山上。
山风吹得凛冽,爷爷的骨灰也在洒落的那一瞬间,被山风带走,形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气,并最终消失在了看不见的老林子深处。
我找出定风水的寻龙尺,在原地画了一个圈子,用朱砂锁住整座山头的风水眼,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铁锹,先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又把事先准备好的槐树苗种在了这里。
爷爷没有坟包,更加没有立碑,将槐树种在这里,算是为他的魂魄寻找一个寄生之所——尽管我爷爷恐怕已经没有魂儿了。
用铁锹将土壤盖好,我蹲在地上哭了一场,将一坛老酒打碎,坐在地上,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将所有老酒都洒在了地上,“爷爷,你这辈子没什么爱好,除了抽旱烟,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