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匈奴人像是专门来搞事情的,连大汉的西域都护府也不忌惮,一来就要捉人。
那个匈奴男子不认识陈汤和甘延寿,看到有人出来问都不问就想捉住他们。他敢这样做,说明他在匈奴可能也有点地位,以前在匈奴做多做习惯了。
“我看谁敢?”甘延寿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
先是康居,然后是匈奴,如此放肆真不把他放在眼内,甘延寿多少有点怒火。
那几个要捉甘延寿和陈汤的人停顿了一会,那个匈奴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都捉了,都护府又能怎么样?我们匈奴是草原上的狼,从来不畏惧绵羊。”
他似乎忘记了,作为“绵羊”的陈汤,在他们匈奴纵横一趟,甚至都把休屠王打败。两个国家的战乱才得到平息,甚至还处在紧要关头,只要有一点点火花便会点燃战火,
不知道是谁给那个匈奴男子勇气,他竟想做战乱的导火索。
两个匈奴人停顿了一会,又要去捉陈汤和甘延寿。
陈汤可懒得和他们废话,随手一翻,就把近身的那个匈奴人推倒,然后又一脚踢出去,直顺便把要捉甘延寿那个匈奴人踢飞。
顿时匈奴人震惊了,那个匈奴男子迟疑了一会,冷笑道:“想不到绵羊也敢反抗,再来几个人捉住他们,我要看看绵羊有多大的力量。”
“匈奴竟然有你这样胆子大的人,敢在西域都护府撒野。”甘延寿怒道。
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士兵没那么快赶过来,甘延寿只想拖延一下时间。
“呵……我们是草原上的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胆子自然很大。”匈奴男子笑道。
“听你这样说,你大有来头。”陈汤简单地打量了一下匈奴男子,看他嚣张跋扈的样子,似是什么大家族的纨绔子弟。
可能被陈汤提及他得意之处,匈奴男子的笑容更欢,上下看了看陈汤,淡然道:“致支单于的弟弟,浑邪王就是我父亲,我叫呼屠乌籍,在匈奴甚至整个草原无人不知。”
呼屠是匈奴皇族的姓,致支单于名叫呼屠吾斯,陈汤在西域那么久,又在匈奴走一圈,他自然清楚这些。
听到匈奴男子叫什么呼屠乌籍,还是那个浑邪王的儿子,原来也是匈奴皇族里面的人。陈汤略为惊讶,又在想怪不得康居人如此畏惧呼屠乌籍,原来是康居人惹不起的人物。
甘延寿也感到惊讶,看了陈汤一眼想询问陈汤意见,不过呼屠乌籍不想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又挥手说道:“捉起来吧,等甘延寿把那几个康居人交出来,我们再放人。”
大汉和匈奴才刚刚打完仗,无论呼屠乌籍多么纨绔也不敢乱来,只是捉人而不敢杀人,他为的只是里面的康居人而已。
“等等,你可知道他是谁?”陈汤指着甘延寿说道。
“你又是谁?”呼屠乌籍顺着陈汤的话问道。
“我叫甘延寿。”甘延寿只得说道。
呼屠乌籍一愣,然后拍手说道:“如此正好,把都护骑都尉甘延寿捉了,就不怕不放人。”
陈汤又说道:“再等等?你可知道我是谁?”
呼屠乌籍不耐烦地说道:“我管你是谁,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