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金子默打破沉默,问道“你是谁?”
段天狼苦恼地回忆着,像个忘记了自己名字的小孩似的问道:“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金子默明白了,他遇上一个失忆的家伙,不知道是被人爆头失忆还是被门夹了,又或者是被驴踢失忆了。
这家伙想得有些痛苦,金子默便掏出青铜酒瓶扔给他,说道:“兄弟?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来喝两口慢慢回忆,别紧张。”
被驴踢了?这诡异青年接过酒瓶后咧了咧嘴,说道:“应该是被棺材盖压的。”
金子默哈哈一笑,感觉此人实在太有趣了,便打趣道:“兄弟,你实在太幽默了。在天狼城中已经没有几个幽默的人了,都是一群暴戾无边的亡命之徒。”
幽默?诡异青年阴森地笑道:“他们是亡命之徒,我是没命之徒。我不是被门夹了,而是在棺材呆得太久很多记忆都遗失了。”
他说着就拧开瓶盖,一口气连喝了几大口。随后就有些嫌弃道:“酒是好酒,但不如我故乡的酒好喝,来,给你喝两口这个。这是我从故乡带出来的,我妻子亲手酿的。”
他将另一个玉雕酒瓶扔给金子默,此酒实在太香,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算这是毒药,金子默也要偿两品。
一口酒下肚后,就如有烈火烧身似的。这酒够烈,但真的很好喝,忍不住多喝了几口,随即略显醉意,忘了黑皇刚才的提醒,脚步飘飘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喝了两口,带着三分醉意说道“我看你不是在棺才呆太了,而是从二次元穿梭到了三凌元,地球太危险了,不适合你,喝完酒就洗洗睡,一觉入梦就能回到你的次元里了。”
这诡异青年竟灵光一闪,阴森森地说道:“谢谢你帮我恢复了一段小小的记忆片刻,我的确不是这世界的人。我是从另一界来的,一个客死异乡的可怜虫。如果你能将我的尸骨带回我的故乡,我送你一件大礼。”
金子默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家伙没发烧呀,为什么尽说胡话。
这诡异青年看着金子默,说道:“我想趁我清醒时向你多说几句,帮我找一个人,别让另一个我杀她,不然……不然……”
此人忽然痛苦地哀号起来。
不然什么?金子默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黑皇惨厉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怒喝道:快逃!
金子默还没反应过来时,黑皇的尾巴突然伸长将金子默卷住,瞬间逃离到十几米外。
就在此时,刚好有几个家伙醉熏熏地走了过来,不断地谈论着刚才和符人族的女子深入切磋交流得如何,当他们踏进段天狼的两米范围时,顿感一应惊悚。
“尸神狩猎!”
一股让人惊悚的死亡之息爆发出来,又瞬间消逝。十米范围内的一切生物都失去了生机。
啪的一声,那两人应声倒地。
金子默此时正藏在某个角落看着,不禁寒毛炸竖,这神经病太恐怖了,到底什么级别?要是他发起疯来,一只手指就能屠掉一城人。暴熊在他面前算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