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要骂你的,我只是担心你这伤……”
“我知道,”阎北铮总算开了口:“你放心,我坐轿子来的,并未动武!”
动武的是包括夜冥在内的四大护卫,大半夜的,抬着轿子从那从院墙外飞进来,大耗功力不说,这会儿,还在外边受冻!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盛锦姝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动武就好,没动武,就不会有重患心疾的危险……
“我心口处疼的厉害,睡不着,”阎北铮说:“且,我想明白了一事,特来告知于你。”
他说着,将盛锦姝的身子压了压,示意她躺下接着休息。
盛锦姝的心却一下就悬了起来——他不会是想和她一起睡吧?
不会是想对她……
想到那种可能,她的脸皮子一热,马上否认。
不会不会,他现在受了伤,不能做那种……剧烈的……运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