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蝶衣!”阎子烨拍了拍蝶衣的背。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些烦蝶衣的柔弱与哭泣了!
明明从前只要她扭动杨柳枝一样柔软的腰肢,窝进他的怀里,向她诉说着委屈,他就会觉得蝶衣说什么都是真的,是对的。
可此时此刻,他却不由的多想了一些。
她为什么站在这里哭?
是想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一个承诺?
是想着她以后也能母凭子贵?
不过是在借着这满库房的金银和宝物用另一种方式向他提要求?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起了另外一张脸。
盛锦姝的脸。
春日宴上,她被污蔑和算计的时候。
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
她接过十九皇叔给的剑,毫不畏惧的走向了皇帝位。
要了父皇的龙袍,披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