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父皇薨逝的消息他不是让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了吗?
怎么还会让阎北铮知道了?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心里不断的猜想着,片刻中就已经有了成百上千种想法。
却始终想不明白,只能极其不甘的捏紧拳头,面上却做出一副温和模样:“摄政王说笑了,孤的父皇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孤虽远隔万里,也还是清楚的。”
…倒是没有摄政王这么大的魄力,要死了皇帝做新君。”
“不过,孤这次来大兴,的确是抱着友好的态度来与大兴共商我们两国的和平稳定的大计的,那如果摄政王现下不方便谈这件事,孤就去国宾馆再多等几日。”
“左右,最终这么大的事,是与大兴的皇帝商定的就行了……”
言下之意,已经不管最终这皇帝是谁了。
这算是楚君临的让步。
说完,他一甩袖袍:“国相,别人的家事我们外人不好插手,随孤回国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