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血,她并没有上前,这一身白色的莲华裙如果染了这两个仇人的血,可是不美好的。
蝶衣痛苦的挣扎起来。
“哦,我忘了,你们的舌头都被割了,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来,还想问一问你们对这种享受死亡的感受呢!”
她的视线落到两人的森森白骨上:“这么大半天的,才割了这么几块肉啊。”
“那你们可有多的受了,尤其是肉多一点的,那还会多割一段时间。”
“要说这凌迟啊,可真是最讲究的一种刑法了,得是技术最好的刽子手来执行,要一边割肉,一边还不能让犯人轻易的死了。”
“凌迟的终极目标是直到你们犯人的肉都被踢出干净,最后让你们的眼睛看着刀子割开心脏而死……”
“啧啧,听说因为这太难了,所以大兴的律法改了下,只用割一千刀就可以让犯人死了。”
“可是怎么办?我是个大夫,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