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的目光直接跳过李清芷，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孙小空，孙小空正拿着一个摆件研究，见唐言惜进来，无视张天成，问唐言惜道：“这是古董吗？”

张天成还是头一次被人无视，倘若是他人，张天成定然会大发雷霆之怒，但孙小空不是旁人，而是他要巴结奉承的对象，所以即便被孙小空无视，张天成脸上的笑容都不减消失，抢先答道：“孙老弟，这是古董，还是唐朝年间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只是好奇而已。”孙小空放下摆件起身，和张天成握了握手，道：“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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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弟客气了，能够帮到你，是我的荣幸。”张天成谄媚地笑道。

张天成对孙小空的态度，令李清芷，唐言惜以及张天成的随行人员皆是一脸惊讶，不说李清芷，单是唐言惜他们，何曾见过张天成对旁人这么谦卑过。

孙小空没工夫和张天成客套，直言不讳地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张天成没有着急回答孙小空的问题，而是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秘书，道：“把合同拿出来。”

张天成的秘书是个男的，的确有些令孙小空意外，不过这也不能改变孙小空对张天成的看法，等到张天成从秘书手里接过合同递给孙小空后，孙小空匆匆扫了一眼，递给发呆的李清芷道：“看看这是不是你签的合同。”

“哦，好的。”李清芷此刻很是紧张，毕竟面前之人不是旁人，而是华夏企业中的大佬，人家一个手指头，就可以压死自己，所以李清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听到孙小空开口，呆呆的接过合同，仔细看过最后，确认无误，才对孙小空点头道：“没错，正是我和李弘毅签的合同。”

“撕了吧！”

“什么？”

闻言，李清芷怔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孙小空是什么意思，把合同撕了个粉碎，心中长舒了口气，仿佛拨开乌云见到了阳光一般。

“孙老弟，你和李小姐的关系是？”张天成见孙小空对李清芷面面俱到，不由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