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孙小空又是一愣，因为像这种称呼，只有在科幻书上可以看到。

“没错。”

卡尔点头，随后警惕的望了眼死后，那样子就像是担心四周有水怪一样，令孙小空心中好笑，不过还没笑出声，就听卡尔继续道：“流苏河存在的历史，比嘉业里和索腊都长。传说很早以前的一年，是非洲大陆的大旱之年，饿了很多人，于是有人请来了巫师，那位巫师拿着一种怪鱼，放在了干涸的流苏河中……”

说到这里，卡尔顿了一下，像是回忆某些不愿回忆的往事，眼中流露着淡淡恐惧。

“后来怎么了？”

孙小空正听的入神，卡尔突然不讲了，让他感到一丝不适，追问道。

卡尔整理了下思绪，道：“那条鱼传说长相凶残，嘴巴比脑袋还要打，牙齿就跟刀片一样锋利。”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这种鱼，也不奇怪。”孙小空淡然地道。

“不奇怪。”卡尔嗤笑一声，不屑道：“你知道这条鱼刚出现的时候，只有巴掌大小，最后竟然长的有人大小，直至最后，体型远远大于大象。”

“呃！”

孙小空气息一窒，听着卡尔描述那条怪鱼，不由觉得可笑，传说终究是传说，也太能瞎扯了吧，按照那鱼的省长速度，太过于违背自然规律了。

“你不信？”见孙小空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卡尔还是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