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秦漫娇看她支支吾吾,眼神闪躲,一眼就看出她不大对劲。
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妙兰,是不是谢大哥让你不要把姐姐带过去。”
谢寻年少时,就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重伤回府后,他闭门不见客,也从不外出,便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这般不堪的模样。
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是为了送遗书。
送完了,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等死。
秦漫娇有些生气:“妙兰,你是真不把我当朋友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娇娇,秦姐姐。”谢妙兰慌了,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哥他怕,他可能觉得现在的样子不大好看,怕吓着你们,他知道你们来了,激动的咳了好久,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那样痛苦,才跟他说让你们先回去的,他才缓了一口气,我不是要赶客,我只是……想让他舒服一些。”
“妙兰。”秦漫歌也握住了谢妙兰的手腕,说:“你别着急,我和娇娇没有怪罪之意,相反,我能理解你哥现在的想法,既然他不愿见我,那就不见,等他睡过去的时候,你再带我去见他。”
谢妙兰看了看秦漫歌,点点头说:“我哥近日都是醒的少,睡的多,基本喝完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犯困了。”
“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先照顾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