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慕湉见自己的父亲还没有动作有些不满的上前拉了两下他的袖子,愤愤不平的喊道:“爹!他们刚才竟然敢拦我!你快把他们找出来治罪啊!”
钟离慕湉从生下来便是含着金勺子的,再加上家里人都无下限的溺爱她,性子难免会变成如今这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钟离慕湉主张我可以招惹你,但你不可以还手,你若是还手,我必定双倍奉还!
她就是这样眦牙必报的人。
“找什么找!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数了!回去面壁思过!”钟离向松皱着眉训斥道。
钟离慕湉被训的一愣,而后眼泪一下子涌上眼睛,泪水一颗颗滑落脸颊,心中满是委屈。
她长这么大那儿受到过这种待遇?谁不是对她温言温语?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你,你凶我!”
“我讨厌你!”钟离慕湉抹了一把泪水转身跑进城。
钟离向松没有回头,眼睛还死死的盯着风宇篁他们离开的地方。
片刻后,侍卫忍不住上前一步,叫道:“……城主。”
他们跟着城主已经有段时间了,每次郡主无论怎么闹,城主都只是宠溺的笑着任她闹。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们并不是想关心城主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关心是否会波及到自己。
众所周知,他们的城主生气会拿他们撒火。
“什么事?”钟离向松声音低沉的问道。
侍卫:“……”我该怎么说我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了?
“天黑了,要不先回去歇息?”侍卫搜刮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还好现在天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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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盏,你刚才看见那灵力的光芒了吧?看清楚了?”钟离向松问道。
即使钟离向松现在性情多变,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子。
程盏虽然性子跳脱但说起正事来那是一个干脆利落,他很快收起心思行了一礼,恭敬回答道:“是,从银白色变成了血红色,十分清楚。”
“你怎么看?”钟离向松语气稍微松缓了些。
“程盏不才,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
钟离向松看向他,“但说无妨,不治你的罪。”
程盏松下一口气,他担忧的就是这个,害怕自己所说的话对谁有冒犯,他明白,无论对谁有害,于自己而言,都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我曾经听我的父亲讲过一个他所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也是遇见了今天这样的奇景。”程盏斟酌着语言,说道。
“同样是灵力变了颜色,只是我父亲看见的是灵力变黑了。”
钟离向松眉头皱起,“变黑?”
程盏点点头,回道:“是的,成了墨黑色。”
程盏回想起自己父亲用他沧桑的声音描述的画面,只言片语便能感受到当时的灵力浩荡。
“当时惊雷遍地响,天空中翻滚着层层乌云,几乎与大地融为一色,我们只能隐约看见有两束光影穿梭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