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辰冲着我得意一笑,本来还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那团黑雾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估计是被幸辰直接打的魂飞魄散,我并没有对与幸辰露出多余的什么表情,也从来就没有停下过自己的脚步,扶起再伏,我将自己身体的力量灌输给了再伏一些,再伏他现在拥有了自己的精气,全部都完整找了回来,脸色好了很多,也已有了自己的意识。当我在将自己的一些力量灌输给他的时候,再伏就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一些迷糊。
“你还是真护着这个家伙,诶,你是不是喜欢他~”幸辰现在就像是完全忘了刚才遇上南茜的那一副情景让他尴尬不已的时候的样子,发现在他语气轻佻,眉飞色舞的对着我挑着眉,双手环胸,看好戏一般的看着我和再伏。
再伏才刚刚清醒过来,就听到了这一句话,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是扶着他的,顿时就明白了,那可以在门框上的不正经的家伙,口中所说的到底指的是谁,他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要挣脱着我扶着他的手,可是又不敢直视着我,便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再伏他现在精神是好了很多,可不代表他身上没有受其他的伤,来的时候比较着急,也就大意了,以为在再伏仅仅只是被吸了精气身上不会有其他的外伤,可是当我扶起再伏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膝盖那里被打肿了一处,要是我现在放手的话,再伏他当然是想自己站起来,但是绝对超不过三秒,再伏就会跪下去,两条腿的两个关节地方都被打过,再伏到底是在下药昏迷之前,被人干了什么,才能成为现在这样,身上有外伤,自己内伤还没有好,我有一些担心他的身上还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伤。可偏偏为什么非要是对他下手呢?我们三个人都昏倒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攻击力,南茜她…我不确定,因为我去的时候南茜已经清醒了过来,事到如今,事情发展让我不得不防着南茜,虽然我知道南茜就是宁小倩的前世,但是我现在已经彻底的将她们两个分开了,宁小倩可没有这么麻烦。
再伏被我扶到门口处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幸辰的视线,幸辰虽然看起来整个人有一些痞子的感觉,但是他的眼光之中,对着再伏,是带着威胁,再伏还有一些害怕地缩缩脖子,我看到再伏这一个动作,带着警告看了幸辰一眼,对方则是对着我吹了一个口哨。
当初的我和再伏,还有南茜,变成现在的我和再伏,还有幸辰,我反而觉得,这样恐怕是要更安全一些。虽然说幸辰的身份,以及他身上的实力,都感觉到会给人带来伤害,可起码是他底子要比较干净一些,虽然是修炼了千年的灵魂,可好歹我也知道他在这千年里面,从未踏出过那房间一步,按照他那对谁都是藐视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和人有什么交流。那么孤傲的性格,不像是长期和别人策划着什么东西才养成的,虽然是每当对我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个“大爷我最吊”的语气,可对我来说也算是没有什么背地里的恶意吧。
“防着南茜。”他们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确定好,周围没有什么人偷听,也没有什么人在的时候,我将再伏扶到凳子上,我们几个人就坐了下来,再伏孙聪聪到你都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知道他有很多的话想要问我,他刚想开口我猜到了,他是想要问南茜的情况,我直接的打断它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十分的平静,但是却让在场的人惊讶。
“为什么?南茜姑娘不像是…特别坏的那种人啊?起码比现在这个要好很多吧。”再伏没有办法知道现在的幸辰是什么,他不太相信我的话,反而对于一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的幸辰心有忌惮,还刻意得搬着椅子向我这边靠了靠,结果就接受到了对方威胁的眼神,我看着再伏毫不示弱的给瞪了回去,而幸辰却对于他不屑一笑。
“这位是幸辰,存在了千年的怨灵,和…南茜有关系,”对于最后的那半句话我是有些犹豫的,才说了出来,把幸辰介绍给再伏我觉得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现在,我有一种预感,幸辰将会和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不会轻易的背叛,可我也察觉到了,我在和再伏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带有着那么些许的不容拒绝的强硬,看着再伏有一些疑惑,但同时又有些委屈也不敢多说的表情,我的语气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的好一点!什么怨灵?我和刚才的那些垃圾是一样的吗?那些怨灵,不过就只是灵魂罢了!我可是已经拥有了实体。”幸辰说这段话的时候,虽然表情,语气恶狠狠的,但是我听出了他的语气之中没有当初我遇到他的那种杀气,也没有当初我遇到时他那种刻意说话都带着恶意的感觉。
“既然是存在了1000年的怨灵,那么又怎么可能会和南茜认识?南茜姑娘是人,而且肯定不会活上千年啊,难不成他们两个,还拥有着前世的记忆,并且都互相认识的对方?”再伏先是不相信我对他说的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更像是带着一种开玩笑的感觉,可是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也隐约的猜到了一些,再伏这些随意说的话居然都是猜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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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预知能力这么好,居然还会被扔在那屋子里。”幸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已经开始了,不正经起来,开始还坐得比较端正,现在是把两条腿交叠的都放在了桌子上。
我和再伏都没有理会他,再伏他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和他多解释些什么,走一步看一步,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最好是让我们都亲眼看到这样才有说服力,解释权,反而是浪费口舌,我也怕自己无意之中多说些了什么,反而让再伏误会了。
“爷说话,你们敢不听?”幸辰刻意地装作生气的样子,他的脚原本还搭在桌子上是好好的,现在那桌子开始有了些裂缝,就像是水会蔓延一样,那桌子板面,褪去了原本木头应该有的光泽的颜色,反而就像是开始雕刻制作就用的是一个枯萎腐烂的木头,幸辰看到我们两个默默的拿开了自己的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最好还是不要忘记我自己存在的威胁性,毕竟我是不在乎些什么的,罪孽深重,会有报应什么的我信,但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