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怎么哭了?”
沈确捧着她的脸,凑近亲吻从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我不该质疑陛下……陛下的过往,我很心痛……”
她就知道,一个人内心过于强大都是有迹可循的,通常个人经历会比一般人要沉重许多。
在这之前,沈确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她只觉得,他的父皇是因为他身体的缺陷,认为他不能给皇室留下后代,才不愿意把皇位传承给他,以至于他与他的父皇结下仇怨,父皇死了他都没有表露出伤心。
原来是他的父亲根本就不爱他,还让他和母亲被迫分离,本该享受父母爱护的年纪却孤身一人,他才会如此强大沉稳。
“让纱纱心痛,是我不好。”
“不,陛下最好了!”
洛昂也是,两个都很好。
景唯纱抱紧了沈确,脑袋倚靠着他宽阔的肩膀,“陛下,我可以了解你的过往吗?”
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可以,我四岁就跟洛昂住一块了,他是我接触最多的人,吃住都在一次。纱纱还想了解再细致一点吗?”
沈确将景唯纱的长发撩至耳后,手指摩挲着她颈侧的红玫瑰,享受小家伙在自己怀里的轻轻颤栗。
“想……”
“比如哪方面呢?”他一边说着,舌尖一边绕着散发着诱人沁香的红玫瑰打转。
“陛下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景唯纱提问的声音都跟着在颤动。
“成年开始。因为我那时候不是个正常雄性,心里憋屈要找点宣泄的东西。那时候我没有纱纱,现在有了纱纱,我基本不抽烟了。”
“还有,纱纱又忘了,该叫我夫君。”
话音未落,迅速接替来的,是柔缓的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