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不怎么受影响的,平时又不能对许时不利,如今好不容易看到这样的画面,说不高兴是假的。
但许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怎么做一条乖狗狗啊,沈沁小姐。”
他微笑着说道,“我改主意了,今晚换你。”
“你,你放开……”
沈沁赶忙挣扎,但很可惜她哪里反抗的了?只好故技重施,赶忙低下头,“我,我错了……”
“回回道歉回回犯有什么用?”
许时不吃这一套,“今天一定给你好好长个记性。”
“不,不要……”
“嗨呀,看来你爸爸今晚要找别人侍寝咯。”
江澄澄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热闹,“那怎么说,小可安晚上还要和我一起睡吗?”
白发萝莉眨巴眨巴眼睛,“也可以啦。”
不如说许时一直没对沈沁下手才让她们奇怪呢,本性暴露了吧,哼哼。
“打住,换她归换她,但谁说是要她侍寝?”
许时及时纠正,“她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
“我是要训狗。”
留下这句话,许时拉着沈沁进了房间,甩给了她一条项圈。
“跪下,自己戴上。”
……
于是,当抵达帝国主城下船时,大家的精神状态完完全全掉了个儿。
许时看上去意气风发多了,其他人也基本适应了晕船的感觉。
只有沈沁,一言不发的跟在许时身后,死死抓着胳膊,身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
天晓得她这两天遭遇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自己被如何改造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她总算发现了,现在的她其实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只要许时愿意,哪怕只是用手指头轻轻扫一下,敏感度Max的她就会直接失去意识,陷入大脑空白的极乐。
更可怕的是极乐之后的事情,许时会让她强制清醒过来,更直观的感受到记忆一点点流失,却无能为力无可挽回的无力感。
原本她还庆幸呢,在银松岛这段时间许时没怎么关注她,生活谈不上美好,但也还算正常。
结果仅仅在船上这两天,就全被补了回来……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小沁?”
许时对自己的短期调教非常满意,回过头笑吟吟的问道。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需要沈沁侍寝,因为那太简单了,哪有这样一点点消磨精神意志来的有趣?
“我,我知道了,哥哥,我以后不敢了……”
沈沁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只感觉委屈的想哭。
明明在印象里,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很温柔的……
不对!
好几分钟后她才回过神来,这不是她的哥哥!哥哥早就死了!
这本来是刻在骨子里的惨痛记忆才对,但现在她却需要好久才能想起来,甚至被许时一句“小沁”就带到了沟里,迷蒙之下真的会下意识把他当成那个人。
她真的怕了。
许时笑得开心,早就说过了,他未必需要得到沈沁的心,得到她的身体就好。
因为在他的操作下,只要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就能一并得到对方的心。
“师傅师傅。”
潘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这几天躲在船舱里干了什么。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带的是这个侍卫而不是那个星川姐姐,明显那位更厉害一点?洛宇哥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但她快要憋死了是真的。
“您给我的问题,我还是想不出答案……”
乖徒弟可怜兮兮的求帮助。
“说说你的想法?”
许时收起了玩心,不管沈沁了,认真的看着她道。
“我……”
潘玲支支吾吾,“我一开始想的是,有没有办法能让火车停下来,这样就谁都不会死了……可您说没有这种情况,那我就在想,只死一个人是不是比死五个人要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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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答案吗?”
许时点了点头,“其实也不算错?”
“是,是这样的么……”
乖徒弟眨了眨眼,小小反驳了一下,“但那样还是会有人死的对吧?更不要说这是我亲手造成的……我总觉得也不好,就感觉这也不是正确答案。”
“那你觉得什么都不做,让另外五个人去死是不是正确答案?”
许时饶有兴趣的反问。
“好,好像也不是?”
“你错了,这两个其实都是正确答案,又或者说,这俩都不是正确答案。”
许时笑道,事实还真是这样,区别只在于哲学思想,或者说功利主义和康德主义之间的辩论罢了,又或者说,这本就是一种道德上的辩论,不是非黑即白的问题。
“那,那正确答案应该是什么?”
但乖徒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追问道,“还有,是师傅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