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也知道许时对这俩的感情并不怎么深,后来者要是没有新鲜感,那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但该吃醋还是要吃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撒娇女人最好命。
心理年龄遥遥领先的夏可安深谙这一点,喜滋滋的拉着许时去打牌了。
说来有趣,打牌这个事情是他们仨专属的娱乐活动。
当初她还瘫在床上的时候就是如此,从那之后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信号了。
只不过现在的情景就很喜感,躺在床上的人变成了夏无忧。
“你们来啦。”
迎着舱室内的灯光,夏小猫的脸色还有点苍白,语气也可怜兮兮的,一脸哀怨样。
显然是之前就和姑姑串通好了,今天就靠卖惨来做主题。
“来看看我们的大功臣嘛。”
许老板打直球,上来就是爱的亲亲,“恢复的如何了?”
“差不多啦。”
面对许时,夏无忧永远都是一秒破功的,瞬间红了脸,“什么功不功臣的,当时也是程古剑刻意留手……不然我不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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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到底是你拼了命的拦住了他。”
许时认真道,“这种事情除了你谁能做到啊?”
“这不是我们约好的嘛……”
夏小猫嘟囔道,“说了要做你手中的剑,这把剑就永远不会生锈。”
说着说着,俩人就旁若无人的啃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老阿姨气的想打嗝。
夏无忧!你……你这哪里是人家手里的剑,你剑不剑呐?!
本来之前计划的都好好的,先晾晾这狗逼男人,看他表现再决定晚上吃不吃盖饭,结果你一秒钟就叛变了是吗?
你好,是的。
这就是「恶念熵增」带给她的自信。
有种子和没种子真真是两个情况,更不要说夏无忧这种早就根深蒂固的类型。
想联合她拿捏许时压根不可能,想来白发御姐也是忘了当初是谁亲手把她送到许时怀里的。
记吃不记打了属于是。
好在这俩也不是真的忘了她这个“长辈”,片刻之后,三人还是愉快的斗起了地主。
“躺着的感觉真好。”
慵懒的靠在床上,夏小猫发出了摆烂的声音。
“什么时候变成懒狗的?”
许时看了只想笑。
“就这段时间啊。”
夏无忧理直气壮,“以前都是姑姑躺着的嘛,现在自己躺了一阵,才发现这种生活还真不错。”
这倒是,不知不觉间夏家姑侄的角色好像互换了,夏小猫成了躺在病榻上的,反而夏可安现在,整天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不错个鬼。”
白发萝莉抹掉脸上的纸条,哼哼道,“我那时候病的都快死了好吗?夏无忧你有没有哪怕一点良心?”
夏无忧不看她,自己一个人傻乐。
看着这一幕许时很是想笑,不光是因为夏无忧骤然摆烂的人生态度,也是因为她面对自己时的态度。
小猫咪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硬邦邦的,哪怕面对其他妹子,很多时候也是仗着自己是老人,自然而然的带着点正儿八经的味道。
但是在自己面前她就变得软软的,一副撒娇的小女儿态,这种反差简直不要太有趣。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拿许时做了依靠才能切换的如此丝滑。
“呜呜,人家这里疼哦,许时你帮我揉揉嘛。”
她还会绿茶一样的撒娇呢,不由分说就抓着许时的手,哭唧唧的往自己心口上放。
夏可安看的人都傻了,似乎这应该是她更擅长的事情才对吧?怎么你感觉比我还熟练的样子?
“差不多得了嗷。”
所以她一下没了好气,将手里的牌往床上一丢开始扮正经,“还是有正事要说的,接下来你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