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单手插进口袋里,离开了宴会厅。
副官半句也不多言,默默的跟在吴军阀身后保护。
所有人……
都呆立在原地了。
大家都是来看望吴军阀的,现在正主走了。
他们要怎么办?
吴有匪举起杯盏,朝诸人敬酒,“刺客之事只是小事,庆州城的军务才是大事。”
“庆州军务?吴大帅离席,是去前线了!”刚才那个小军阀问道。
吴有匪温温一笑,“正是如此,父帅不在,请容有匪僭越,在此招待大家。”
“少帅哪里的话?”
“有您招待,也是我们的荣幸。”
“是啊是啊,吴大帅贵人事忙,庆州的军务重要。”
……
大家都很看好,吴有匪未来在吴家军的地位。
吴军阀不在此间,有吴少帅在此也没什么差别吧。
反正吴家军,迟早是吴有匪的。
吴有匪连敬三杯酒之后,击掌三下。
让事先准备好的,弹琵琶的艺人进场调节气氛。
几个离庆州比较近,也想分一杯羹的小军阀。
纷纷围到吴有匪身边套近乎,借机询问庆州的军务。
吴有匪故意叫苦连天,暗示战事吃紧。
怕是要败给,兵强马壮的段家军。
几个小军阀贪恋庆州金矿,纷纷表示愿意出人出钱帮忙击退段家军。
那一头,沈从之已经吩咐张大。
立刻派人挨家挨户的搜查,最好在天亮以前就能找到线索。
随后便悄然离席,去吴军阀卧室中密谈。
——
吴府,小院中。
婉兮身子才刚有些恢复,便被夫君要的难以招架。
一番折腾,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头靠在吴凌恒的臂弯里,脸也埋在他的身上。
小手搂着他,沉沉睡去。
夜班三更,又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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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张开眼皮,只听吴凌恒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吵醒了?”
“外面那个是什么动静,以前可从来没有。”婉兮朝外头看去,树影婆娑。
按说,这应是个寂静的夜才对。
吴凌恒摸了摸她的小脸,把她娇小的身躯如蚕蛹一般包裹住,“应是巡捕房在捉拿刺客闹出的动静。”
这一晚上,为了捉拿刺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