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大的都快洗掉一层皮,就跟沾了什么极为污秽的洗不掉的东西一样。
“至于吗?”婉兮从后面搂住他的要。
他紧了眉,烦闷不已。
【不想碰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
【最讨厌的还是摸到了九翼那货的魂,真是太恶心了。】
换了几盆水,又洗了半个钟头。
他身心上的不适合恶心,才稍微有些好转。
取了婉兮手中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婉儿,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因为副官?”婉兮问道。
吴凌恒随手把帕子挂在架子上,“一直总以为他是忠于爹的,从来也没有人怀疑过。”
“你怀疑他是段大帅的人?”婉兮惊诧道。
肖副官是看着吴凌恒长大的,是吴军阀最信任的心腹。
吴凌恒眼神里闪过一丝讥诮,“越不可能的事情,越可能成为真的。”
“夫君……坐下喝口水吧。”婉兮转身去给吴凌恒倒茶。
要她质疑副官对吴军阀的忠诚,真的叫他很难办到啊。
况且副官要想刺杀吴军阀,机会可就太多了。
若他是段军阀的人,怎么也不见下手?
吴凌恒坐下喝了几口,手指敲着桌面盘算,“之前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九翼道人灭口。”
“也许只是失手……”婉兮认真的看着他。
吴凌恒手扶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看着,“副官的枪法之准,可从来没失手过。”
“爹没怀疑过他呢。”婉兮道。
吴凌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所以呢,得提醒爹。”
“明……明日一早去跟爹说?”婉兮不确定道。
吴凌恒指着她,“你去说,我得睡懒觉。”
“我说倒是可以,不过……”婉兮面带为难。
吴凌恒手摸着下巴,“不过什么?你可别说你不忍心。”
“我答应过副官,要帮他去爹面前提亲的。”婉兮一直记得这一茬,只是没什么机会说。
吴凌恒打了个响指,“这样,我去提亲,你去说这件事。”
凭什么提亲的事就是你说?
揭发人有可能是内奸的坏事,就是她来说呢?
婉兮心中嗔怪了一句,身子猝不及防被吴凌恒打横抱起,“啊——你干嘛?”
“当然是睡觉啦,都亥时了。”吴凌恒抱她上床。
手指拨弄几下,旗袍侧边的扣子全都解开了。
婉兮呼吸变得急促,手推着他下沉的身子,“眨么眼都看着呢。”
“小怪物,出去狩猎。”吴凌恒一声令下。
眨么眼飞出窗外,一下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