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想让零落的转生平安,可她更希望他不会。
那孩子那样可怜,生下来就满身是伤。
又懂事的可怕,却从未得到过他半分垂怜。
就这样可怜的小家伙,零落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他有事的。
“我可以发血咒。”它好像知道什么,信心满满的相信他一定会做这个交易。
他直白道:“快发。”
“我黄氏白岑以血为媒发誓,若吴凌恒把怀中亲子交于我处置,我便立刻释放人质。”它庄严立誓。
身下的兔子消失,血誓的阵法图腾出现在它脚下。
他却玩世不恭,摸着鼻子道:“妖族发血誓就是容易,我们人发誓就得去半条命。”
“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它立誓之后,冷满脸褶子的老脸道。
吴凌恒伸长了手臂,松开了手,“用不了三秒。”
怀中的襁褓随之坠地,落在地上肯定要摔个半死的。
刚出生的孩子骨软,说不定脑壳子会想鸡蛋一样碎裂,脑浆子都回爆出来。
吴凌恒看都不看一眼,回头看向锅炉上方,“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啪——”岳零露进来,就给吴凌恒一巴掌。
吴凌恒不言不语,立如松柏。
她另一只手反手又给了一巴掌,“我看不起你。”
因为有血誓约束白婆婆,这下小黄鼠狼也不敢造次。
丢开春莺,四下里逃窜。
吴凌恒借力上去,单手托着春莺下来。
春莺交给金军阀的一瞬间,金军阀脸上杀气沸腾,“副官,解决这些孽畜,不许留活口。”
副官是何等训练有素之人,上去就把水房的窗户关了。
这种关起门打鼠,一枪解决一只。
水泥房里没有老鼠洞,它们没地方钻只能走正门。
正门早就被金家军围个水泄不通,几发半自动步枪的子弹下来,打了满地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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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侄,你看,这是怎么回事。”金军阀抱住春莺的之后,在她手臂上发现了一处伤口。
吴凌恒稍微一瞥,便有了结论,“黄鼠狼咬伤的伤口。”
“被那种妖畜咬了不会有什么事吧?”金军阀搂着怀中佳人,异常的担心。
曾经他发誓要一生爱护,后来听信谗言弄的二人有了嫌隙。
现在失而复得,只觉得她成了自己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吴凌恒判断道:“伤口里渗透了妖毒,解毒之前,她醒不过来的。”
“那怎么办?”金军阀有些慌乱。
吴凌恒的眼神变得戏虐了,“找刚才的白婆婆解毒,不过你杀了她那么多鼠子鼠孙,她看来是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除了那只老黄鼠狼,难道就没有其他能解这个毒的人了吗?”金军阀很暴躁,他不忍心春莺受一点伤害。
吴凌恒想了想,“你找个有妖族血统的人,应该也能帮你解。”
“孔凤翎、对!还有孔凤翎!!”金军阀抱着春莺,大踏步的离开。
窗外,白婆婆骑着白兔离去了。
怀中抱着那个婴孩,看不出是生是死。
岳零露手里的一把手术刀,顶着他的太阳穴,“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