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凌尘道:“我想会不会是妹妹把孩子丢入井里,吴凌恒为了报仇,把我妹妹也丢入井里。”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你妹和孩子都没有从里面出来。”艾毓麟也想通了不少事。
孔凌尘笑道:“所以我说,要是运气好,应该能救回来才是。”
“你倒是个鬼机灵,陈法儒还成天喊你阿懒,我看你功夫多得很,比任何人都酷爱下苦工。”艾毓麟也不知道是表扬他,还是在损他。
敲了几下孔凌尘的头,又是无奈又是佩服。
孔凌尘端起手中的小耗子,“它好像很喜欢你,你摸摸它。”
“啧,脏不脏啊?”艾毓麟并无洁癖,只是清末流行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鼠疫。
国人无不谈鼠色变,大部分人还会养猫捉老鼠。
只有孔凌尘这个死变态,养了一堆耗子在家里边。
孔凌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献宝一般道:“我这耗子名唤团绒,没有病毒的。”
“你快些把符咒给我,别让吴凌恒就等。”艾毓麟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自鸣钟旁边的柜子。
人高马大的站在柜顶,和孔凌尘手里的耗子保持距离。
孔凌尘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在一张空白的黄纸上画了个奇怪的阵型。
让团绒的爪子沾了他的血之后,还在符纸上印了个爪印,“给你,千万不能让符箓离身,否则婉兮那个小丫头立刻就会发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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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艾毓麟两指夹着符箓,出了桌球室,往阁楼上走。
孔凌尘撩开窗帘,园中的二人一点都没有等急。
吴凌恒搂着婉兮的纤腰,小声的安抚,“你要是等不及,我即刻就安排私人飞机,送你去幕州。”
“可让酆都的那个人过来。”婉兮聪明道。
吴凌恒本是仗着婉兮在沪有许多事要忙,暂时抽不开身。
只是嘴上说说,送她去幕州的事。
谁知她是个极为聪慧的,提出让酆都抹去她记忆的人来沪。
“这个主意好,一会儿进了孔凌尘家里,我立刻打电话给吴采采。”吴凌恒发现自己有点斗不过婉兮,现如今实在是头大。
婉兮没说话,抬头看到了朝他们打招呼的孔凌尘。
吴凌恒温声讨好,“你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气了,婉儿,你这样老是不说话,我甚是害怕。”
“孔凌尘在和我们打招呼,好像让我们上去。”婉兮淡淡道。
吴凌恒回头一看,孔凌尘立刻高兴的吹口哨,“凌恒兄,上来啊。”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我们什么人了。”吴凌恒捏着婉兮的手,朝孔凌尘宅邸靠近。
大门自己打开了,却瞧不见开门的人。
仔细去听,能听到很微弱的耗子叫。
婉兮打开了慧灵之眼,发现门后藏了个鼠洞。
鼠洞里挤了好多神经紧绷的耗子,想来大门就是被一群耗子负责打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