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纸片,愣是把大活人扑倒在地。
陈法儒在工厂门口的地上倒地的一瞬间,婉兮和刘闯都看呆了。
竟……
竟是冲着陈法儒的吗?
刘闯蒙了,“少奶奶,什么情况?”
“回府,先通知父帅。”婉兮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女工突然发难。
还以为是冲着自己的,毕竟这些天没少被刺杀。
没想到纸人径直的朝陈法儒去了,把陈法儒弄倒在地。
刘闯过去背陈法儒的时候,道:“我看他是被头上的这张邪纸给镇了,不如把纸张揭开……”
“先别这样,回去再说。”婉兮身上的灵根的灵力,是天生自带的。
没有修道,也没有修习邪术。
纯净而天然,却好像专门被白纸小人上的邪气克制,不可不防啊。
回到了吴府,刚好掌灯。
吴军阀一听婉兮回来了,正欲请婉兮一道去宴厅吃晚饭。
见刘闯和刘闯的副手各背了个死人回来,登时觉得晦气,“怎么才出门一个下午,就背了两个死人回来。”
“帅爷看错啦,陈大少只是晕过去了。”刘闯一路从山上背下来,累的气喘如牛。
吴军阀嘻嘻一笑,“他这个没用的小瘸腿子,是不是上天就吓尿了?哈哈哈,我看见了,你那飞机开的也太闹腾了,换了是我,估计都得尿裤子。”
“父帅,陈法儒可能是中了邪术晕过去的。”婉兮指了指陈法儒后脑勺上紧贴的纸人,一路上这纸人服帖的很,都没有掉下去。
吴军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陈法儒身边转了两圈,都没看明白,“他这上天坐飞机,也能中邪术?”
“下午我要刘闯带我们参观了航天制造厂,他被一个女工以纸人暗算,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手法,也摸不出门道来,才带来父帅这边。”婉兮对吴军阀道。
吴军阀掏出手枪,在死去的女工脸上拍了拍,“就是这个女的?”
“大帅,必定是混入工厂,想偷我们技术的奸细。”阿四笃定道。
吴军阀踢了一脚阿四,“你知道个屁,啊,你。”
“是,是是是,我就知道个屁。”阿四摔了个大马趴,还要顺着吴军阀的话说。
吴军阀冷冷道:“去,把有容给我叫来。”
“是了,这个事情问姨娘,她肯定清楚。”阿四风风火火的去叫陈有容。
吴军阀还在观察那个女工,以他在战场的经验。
人死透了应该是没有一丝生气,他却有点儿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生气,这也不是什么特殊功能。
就是杀人杀多了,第六感分辨出死人和活人的区别。
倏地,女工的衣袖里猛地窜出一只蛇头。
蛇头硬是往吴军阀的手腕上咬,连婉兮在一旁都来不及出手。
耳边传来一声哨声,定睛一看是陈有容在吹哨。
哨向蛇僵,不过很快恢复意识,继续追咬吴军阀。
陈有容趁着蛇僵瞬间,抓住了它的七寸。
狠狠摔在地上,硬是给摔死了,“敢咬我大帅爷,找死。”
“你个小丫头,没想到还会美人就英雄。”吴军阀觉得她可爱,捏了她的脸。
婉兮看着蛇身上的花纹,道:“这是毒蛇吧。”
“这是草原上有名的金环毒蛇,咬一口立刻毙命,只有萨满才能驯服养在身边。”陈有容认得那蛇,又看到了被纸人压住的陈法儒,捂住了唇,“我大哥哥……竟被萨满的法术压着三魂七魄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