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看清后方来的人,陆淮年的声音就从头顶砸了下来:“我来打。”
……
正在沏牌的时柒敏感地捕捉到了这道熟悉磁性的嗓音。
她闻声抬了头。
视线里装入男人西装革履的冷峻模样。
她有多久没和陆淮年见面了?
一个多月了。
约莫是四月中旬,她去盛唐大厦给他的伤口擦药,莫名其妙谈到了协议婚姻的事,两人不欢而散,也在当天预约了离婚申请,冷静期一过就拿了离婚证。
这期间陆淮年都没有现身,跟她联系的都是白特助。白棋说他工作很忙,离开燕城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长时间没见,他与之前没有区别。
不近人情的样子。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令人望而生畏。
他今天竟然来了唐晚的生日晚宴,这倒是很新奇。在时柒的印象里,他很少参加这类宴会,他嫌这些场合太嘈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