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帮忙端着盘子,装着她挑好的蛋糕,跟着她折返临湖旁的草坪。她去拿糕点的过程中牌桌旁的四人也没闲着,纪宴顶了她的位置,继续打牌。
离近了。
时柒将糕点分发到位,放在每个人身旁的小桌子上。
她走回纪宴旁边,一边吃蛋糕,一边看他打牌。很快,时柒的注意力就被牌桌上另外两人吸引去了。
江序和陆淮年相对坐着。
两人是对家。
唐晚扔了一张‘五条’出来,江序正打算要这张牌,陆淮年:“碰。”
纪宴打了张:“九万。”
没人要。
等到江序摸了牌打出一张九万,陆淮年:“胡。”
唐晚炸了:“纪宴的九万你不胡你胡江序的!”
陆淮年盯着对面的江序,回了唐晚的话:“输不起?”
牌局又进行了几轮。
凡是江序要的牌,陆淮年都给碰上。别人的炮陆淮年都不抓,只胡江序。他甚至有时候都不让江序摸牌,唐晚打一张他碰一张。
譬如此刻。
唐晚第三次打出牌,陆淮年又碰了。
这不禁让时柒起了好奇心,他今晚手气是有多好?什么都能碰。时柒无声从椅子上起来,慢慢挪动步子,捧着手里还没吃完的蛋糕,倾身探过身子偷偷看了眼陆淮年的牌。
一眼。
她愣了。
他手里的牌简直稀烂。
没有一张是连得起来的,乱得不能再乱了。他宁愿不胡,也要堵死江序的牌。时柒看了眼对面的江序,又瞄了眼身旁陆总的冷脸。
打牌打红眼了?
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