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奥克兰市区某私立医院。
江序推门进入病房,见脸上贴着创口贴的唐晚坐在床头输液,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单手打字噼里啪啦和谁聊天。
江序走了过去:“头不疼了?”
“轻微脑震荡小事儿。”唐晚笑着,往他后面看了几眼,没看见自己想见的人:“我柒崽呢?你没带她一起过来?”
“我给她订了机票回燕城了,你放心,送她进的候机室我才来奥克兰。”
“我放什么心啊?醒过来的时候听说你没亲自教她滑雪,把她一个人扔在雪场请了个陌生教练去带,我肺都要被你气炸了。”
“你事后有没有跟时柒好好道歉啊?你说你考虑欠妥当,不会再有下一次。女孩子是很敏感的,她会觉得其他事在你心里比她重要,一旦她觉得委屈,她对你的印象分就会变成负数。”
江序倒了杯水走到床边。
给唐晚。
对方不喝。
他拿她没辙了,解释道:“时柒没有生气,她很大方。”
唐晚半信半疑。
江序又说:“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优秀,那么人见人爱。时柒并不在乎我在二选一的过程中选择别人而舍弃她,因为她根本就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意思。顶多是因为我赢得了她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