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行驶在汪洋大海里,方圆几十公里都没有能够停泊的海港。说的好听是让人下游轮,说的难听是把人扔海里。
时柒盯着他,骂道:“法盲。”
“嗯,我等你报警抓我。”
“神经。”
陆淮年就跟听不见骂声似的,将婚戒戴进了她水葱似的手指,推到最末端的指尾,牢牢地戴紧,他安心了:“很漂亮。”
“丑。”
“戒指丑,你的手漂亮。”
时柒哑言。
有一种伸手打不到他脸的无力感。
在她沉默的过程中,陆淮年牵上她的手,心情愉悦地带着她上甲板晒太阳。她走在他身旁,声音不轻也不重:“你做这些都没有意义。”
“我教你海钓好不好?”
“不适配的两个人就像直径不同的两个半圆,再怎么强行挤也不可能合二为一。”
“去船尾看冲浪好吗?”
“错误的开始不会有好结果。”
“午餐想吃什么?”
“陆淮年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陆淮年低头看她,将她的五官一点点装进黑眸中,仿若刻进骨子里,他伏低身子抱她,缓缓将人圈进怀里:“两年。”
“什么?”
“再做两年陆太太,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