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下了楼,绕过后方的办公楼走向独栋的住院区。她进了院子,径直往屋子里走,客厅里有那盘还没下完的象棋,时父不在。
“时小姐您来了。”护工走了进来。
“我爸呢?”
“老先生睡午觉了。”
“往常不是一点半左右睡吗?现在还没一点。”
“第二期化疗结束之后,老先生打瞌睡的情况就增多了。”
听着护工的话,时柒想起上周二期化疗结束,医生跟她说时父年纪大了,副作用会比年轻人多,这才短短几天就显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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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柒在医院待了一个下午。
等着父亲醒来,陪时父吃饭,下棋,散步,傍晚又带他去公园里乘凉。路过的情侣很多,还有不少一家三口,许多可爱的小孩子,时父便又唠叨她:“七七,你什么时候也能有一个伴儿呀?”
时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
估计这辈子都不能。
她搭乘电梯下到车库,往停着车子的方向走,看见了停在奔驰旁边的那辆迈巴赫。白特助下来给她开了后车座的门,她迈开步子走去,先是看见灰暗车厢里男人笔直的西装裤腿,随后是他那张冷脸。
时柒上了车。
迈巴赫驶出了地下车库,穿梭在繁华的燕城中心。
“时柒,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没有。”
“你和秦夜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嗓音低沉。
几乎是压制着情绪问出的这句话,字里行间满是压迫感,前排开车的白特助默默升起了中间的挡板,不想被牵连。
时柒抬头看他:“你去问他。”
陆淮年:“最多三个月你在燕城不会再看见他。”
时柒没说话。
低着头看手机,在屏幕上圈圈点点。
本来就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的陆淮年,在瞥见她在电子台历上打钩的画面更是气得胸闷,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一分一秒都不愿多待。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