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弓着身子,冰凉的水扑在脸上,令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身体的沉重酸痛感也不似刚醒来那会儿那般不适。
她直起身子。
注视着镜中白里透红的自己。
都说爱人如养花,这几个月在陆淮年的细心照顾下,她的气色明显提升,整体的状态也很好,光是看皮肤都比从前白皙了许多。
她记得数月前在航行的游轮上,从秦夜那得知了某些事情。宁微月是陆淮年的亲姐姐,死在伦敦。秦夜有一张他们三个人少时的合影,上面的宁微月与她长得并不像。
陆淮年的书房不止桌上那张老旧背影照。
他的抽屉里好几本相册。
都是她的照片。
每一张他都记得当时发生的事,许多她都忘掉的细枝末节,他都记得。老爸的骨髓也是他捐的,并不是京城傅氏的那位总裁。润和滨江小区02套房是他在住,她当时删了他的微信,他更换了头像和昵称,以邻居业主的身份加上了她。
蓉园的梧桐树是开发商自带的。
款式颜色差不多的各类品牌包包是他询问了纪宴,而后买来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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