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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趟商场。
原本是为了给纪宴父母挑选新春礼物,没想到还额外买了一对新的男女对戒。
陆淮年倒是将‘不浪费’的原则进行到底,将他那枚戴了快三年,从未摘过的男士婚戒给了店长,说是可以制作成一条项链,做好了会派专人送往蓉园。
雪天路滑。
年初五大家都陆续回了燕城上班,北二环的高架桥比较堵。司机开得慢,时柒和陆淮年迟到了十分钟,服务员领着他们俩进半壁江山A层包厢的时候,室内传来嘈杂的争论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说的就是唐晚了。
出乎意料的是纪宴竟然回国了,上次在群里聊天,纪律师说最迟初七才能回来。陆淮年接了时柒脱下的大衣,去隔壁里屋挂衣服。
时柒走上前,找了个双人沙发坐下,望向对面喋喋不休的两个人,白特助显然是被他俩吵怕了,跑去酒窖挑酒也没待在这。
“你们在说什么?”时柒问。
听到女人清亮柔和的声音,唐晚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远离纪宴的同时瞪了他一眼,快步走至时柒身旁,拉着蜜友的手吐槽道:“懒得跟他搭腔,真烦人。”
闲聊了会儿。
时柒才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