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俩求了平安福,一人一个。”
“谢谢爸。”陆淮年接了过来,将时柒那个一并接住,偏头看向妻子,缓缓伸手把她的那只平安福放到她手边,轻声说:“小柒,爸给你的。”
“听见了。”
她回了句简短的话。
将东西接过来。
饭后去林荫道散步,时柒没有约邻居家的女主人,而是夫妻俩陪着老人沿着大道走了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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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小白助理说,婚礼要延期是吗?”时父问。
“是的。”
“为什么忽然延期了?”
“他要出国竞选总统。”时柒先一步答,说了这句话,又补了句:“预备先甩掉我这个包袱,撇清关系,方便日后首富千金或者皇家贵族小姐看上他,他不能联姻给自己找捷径。”
时父大脑宕机。
左瞧了眼陆淮年,右瞥了眼时柒。
回来的路上司机就跟他说,让他到了家离时柒陆淮年远点,说他们俩这几天在冷战,单方面的冷漠。看着确实如此,有种被夹在中间挤成肉饼的压迫感。
时父忽地佯装头疼。
没让两人扶。
喊住特意过来解围的管家,互相搀扶着,立马往院子里去了。老人腿脚不方便,此刻却健步如飞,走得快极了。
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
时柒迈开步子也打算走,陆淮年先一步横到她面前,挡了她的去路:“我从来都没说过你是包袱累赘,也从没想过要跟别的女人联姻。”
步子停下。
她仰头望向他的脸,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那我是什么?”
“老婆。”
说出这个词,陆淮年弯腰将她拢进怀里,没等时柒开口说话,便听见头顶上方他略显委屈的声音:“你羞辱我。”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说他出轨啊。
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