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抱拳道:“是,属下听令。”
夜色降临洛阳,张翊君带着人马从君傲堂出发,静悄悄的向西出发了。
唐家栋一早带领了人在温府附近埋伏,因为一早派去的人打听到君傲堂今晚有所行动,很多人都在整理行装,磨刀擦剑。唐家栋望着天上的一弯月牙,心想今天晚上,温府必定有一场好戏可看。
温府的人同样也没有休息,因为他们一早便知道布防图和人员资料名单丢失,这肯定是被唐门或者君傲堂的人给偷走了,加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温夕寒和温悲秋断定,他们这一群人来肯定不是白天表面那么简单的事情。如今温府外面发现了大量的人,更加印证了温夕寒和温悲秋心中的推测。
温府上下戒备森严,他们知道今晚肯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今晚将有一场恶斗。
唐家栋收到了消息,张翊君带着人马离开了君傲堂。唐家栋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君傲堂果然有所行动。唐家栋传令下去,所有人注意,君傲堂张翊君已经带领人马出动,提高警惕,不要被发现,等待命令。
所有人都隐藏得好好的,温府的人自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同时也接收到了张翊君带领人马出了君傲堂的消息,所以戒备更加森严,他们保证飞来一只苍蝇杀一只,飞进来两只杀两只。
万事俱备,弓箭俱张,就等张翊君带领人马来攻打温府了,但是张翊君却不是来温府,他带着人出了西城门,然后直奔长安而去,月色下,只有一行淡淡的影子,像一条腰带,连马蹄声也很微弱。君傲堂谨慎得连马蹄都包上了,看来这一战,他们势在必得。
如今三更已经过了,正是半夜十分,夜静悄悄的,只有打更人悠长的声音:“半夜三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唐家栋听得打更的声音,用低沉的声音道:“小心,君傲堂的人快来了,大家打起精神。”
温府的人同样也听见了打更的声音,本来只是个打更的声音,但是他们却草木皆兵,把这个打更的声音当做君傲堂进攻的信号。所有人都在等君傲堂的人突然杀出,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君傲堂的袭击。
但是令唐家栋奇怪的是,他在树梢上,只看见一个打更的,遥远的望去,温府附近的几条街道都是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连只狗都没有。
打更的人已经来到了唐家栋的树下,开始小解起来,打更人悠闲地吹着口哨。唐家栋实在是忍不住了,下来树,一把拖住打更人,然后恶狠狠地问道:“君傲堂的人什么时候来,他们埋伏在哪里?”
打更的人全部尿在裤子里,哆哆嗦嗦道:“大爷,小的只是个打更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君傲唐,小的还是第一个听见,求大爷放过小的,我家有老,下有小。”
唐家栋看着打更人,心中甚是烦躁。唐家栋将打更人向后一推,吩咐道:“把他看着,不准让他走。”唐家栋心中充满了疑问,为什么君傲堂的人还不出现,张翊君不是已经离开了君傲堂么?最好的伏击机会为什么还不出现?
同样,温夕寒和温悲秋等人也是这么想的,更都打完了,为什么还没有听见君傲堂攻进来的消息,自己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迫不及待想和君傲堂的兔崽子交手了,为死去的温家子弟报仇。
这黑夜越是安静,就越令人感到害怕,但是夜还是静悄悄的,狗叫声都没有,月色还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