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昭止住脚,转头看向她时眼神中有些歉意,“抱歉,我不知道。”
说着,她作势往后退了退,像是守规矩的样子,并没有要再过去的意思。
小丫头顿时松了口气,也未发现什么异常,只当她是真的不知情,“姑娘若是还想逛逛,我可以领姑娘去别处。”
纪元昭欣然接受,果断同丫头往回走,又绕了好大一圈,正在丫头侃侃而谈跟她介绍主院里那棵几乎要将整个院子盖住的银杏树。
纪元昭却突然脸色微变,“哎呀,我的玉佩呢?”
小丫头闻言,瞬间止住了声音,疑惑中又带着一点担忧,“姑娘,您怎么了?”
纪元昭手忙脚乱的在身上找起来,“我的玉佩不见了,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不能弄丢的。”
她说着满脸恳求的看向面前的人,小丫头一听这话,也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安慰道:“姑娘您先别着急,我们方才去的地方也不多,我带人去找找好了。”
纪元昭点点头:“好,有劳了,都怪我,这么粗心。”说着,掩面轻咳,佯装一副受了刺激要发病的样子。
丫头赶忙宽慰几句,带着人沿来时路去找。
目送丫头离开,扶着纪元昭的迎春抬手轻轻拍了拍纪元昭的肩膀:“他们走了。”
纪元昭这才从迎春怀里支起身子,巧了几眼,两人眼神交换间,便从另一侧的小门离开,避开府里为数不多的丫头小厮,再次站在了那个落叶铺满院子的门外。
“小姐,咱们进去吗?”迎春问。
纪元昭也有些犹豫,毕竟她一点也不了解里面的情况,人对未知的恐惧是没办法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