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秦照都还没怕,吾怕什么?如今这商礼大权在握,看上去他们俩是一伙的,可实际上秦照也后怕吧。他怕他控制不了商礼,一个秦正河都偏爱的臣子,身后的力量足够抗衡半个朝堂了。”
见秦量说的这般严重,天星挠了挠头,苦恼道:“那他商礼这么厉害,那咱们对付起来岂不是很麻烦?”
“麻烦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在乎这个?到最后,夺位看的不还是兵力,不过就是看这名头正不正罢了。”
秦量将手中的核桃盘的锃光瓦亮,又道:“让吾舅舅那边再多挪些钱来,这养军太费钱了。”
秦量的舅舅何春是户部侍郎,专管国库。
“是,奴明白。”
天星抱拳称是,抬起头来又道:“殿下,方才宫中的侍女红英传信过来,说娘娘病倒了,您看……”
天星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量一记窝心脚踹个人仰马翻,天星急急忙忙爬起来,嘴上连连说道,“奴知错,奴知错!”
说这几句话后,天星后脊背都发出了冷汗。
秦量怒气阵阵,喝道:“混账东西!跟吾多少年了!大事儿小事儿都分不清楚?!”
秦量站起身子,将手中的核桃往天星脑袋上砸去,还不觉得解气,又踹了好几脚,道:“净会办些蠢事儿!回来再算账!”
“给吾去带小御街张家铺子的桂花糕,再去将吾院中的桂花移到宫中去!”
秦量皱着眉头吩咐着天星,他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