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汤泉这么已提醒水柔才想起来她还没给她哥留饭,谁承想这个家伙到现在也没回来。
水柔一边想着一边跑向厨房告诉厨房一声,她想着等阳土回来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
秦照手上的核桃盘的是越来越快,再等等,他再等等……
“报——”
一侍卫慌张的跑进院子里,跪在地上,秦照背对着他,反而是汤泉先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报,方才,方才,似是公主府的人,来说,阳土大人留在公主府了,这,这是信物……”
侍卫哆哆嗦嗦的摊开手,一张白布上满是血迹,待到侍卫打开,赫然是一只耳朵。
“说是阳土大人的……”
“嘣!”
汤泉闻声寻去,只见秦照将手中的核桃捏的稀巴碎,似是在屏气,从脖子发红一直到脸上,直到脖子上的血管突出,秦照艰难地说道:“阳土……死了……”
“滚,给我滚!”
秦照机械的转着脖子,还有些不可思议道,“阳土死了?狗东西,他怎么敢死的?”
阳土和水柔是儿时他娘亲亲自给他挑选的人,兄妹俩一路陪着他走到了现在,从受人冷眼到毕恭毕敬,只差一步,只差一步,这个狗东西就能跟他一起享福了。
他怎么敢死的?
水柔吩咐完厨房走到院子里,这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秦照见水柔过来下意识的躲着她,可眼底难免有些泪光。
汤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指了指地上的耳朵,扭过头去说道:“你哥的,他死了。”
“啊?”
水柔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初听之时脑子还有些懵,没转过来。
等到水柔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整个人突然跪下,看着地上的耳朵,她只能哭,连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说好参加完宫宴就回来吃饭的,结果人没回来,她刚给他留了饭的……
秦照闭了眼睛说道:“水柔,你先回去歇着,吾去把他尸体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