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憬淮。”
“嗯?”
“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自刎?”
陆憬淮睁开眼睛看向秦笙,受了伤之后的他带了点慵懒的气息。
“什么时候没有糟粕呢。”
秦笙听到这话,了然的点了点头。
对呀,现在还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保留着很多现代人眼里的陋习。
“也是。”
他回答完她的问题,又开始闭目养神。
秦笙转头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象,在看到熟悉的路段之后,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有些纠结,还在心里措辞,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合适。
车快速滑进了陆憬淮家的院子。
才刚停稳,陆憬淮就睁开了眼睛,眸深如寒潭,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秦笙看了他一眼,她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他,他从来都如此不见悲喜的吗?
等秦笙反应过来,陆憬淮就已经迈开长腿走进屋子里了。
她跟着走进去,迎面走来的佣人手里拿着急救箱。
秦笙顺手接过,坐在了陆憬淮身旁:“陆憬淮,你不去医院吗?”
“你现在不是在帮我处理。”
她倒是有些不自然:“我那就是三流技术。”
“我不介意。”
“主要是……伤筋动骨的,怎么说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关心我?”
“毕竟……我们是合作者嘛。”
现在还不是告诉陆憬淮的最好时机,她只能暂时在心里嘀咕。
“毕竟你是知佑的亲爸啊,还得靠着你的骨髓救儿子呢。”
“呵。”
陆憬淮听到秦笙的回答,也不等她帮他处理好伤口,轻呵一声就离开了。
……
这次毕竟涉及到陆憬淮的安危,所以严北的效率非常高。
他花了两天时间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陆憬淮坐在昏暗的书房里。
暖弱的台灯光与这一天最后一缕从窗隙渗入的夕阳交辉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