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院”,雅室内。
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纱幔低垂,隐约有着朦朦胧胧的气氛,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一捻红端坐于榻上,一袭红衣衬得娇颜如花,只是那柳眸之中的清冷,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女儿,大老爷来了。”
鸨妈笑脸盈盈的看向端坐于桌案前的丽人,招呼起来。
其旁站着一男子,面皮白净,鼻子下蓄着胡须,看着约莫四十出头,这就是海宁侯了。
海宁侯见榻上的丽人玉容清冷,轻哼了一声,别看这女人生人勿近的,待会就得让她哭爹喊娘,眼下越清冷,他的兴致愈发高昂。
想着美人儿在其胯下求饶的场景,海宁侯显得有些按捺不住,于是目光冷冽的看向鸨妈,清声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鸨妈闻言脸上带着笑意,盈盈道:“大老爷,女儿的身契可还在奴家这儿呢!”
身契在她这儿,那也就代表着没给银子,这要是让人梳笼了,亏的可不就是她了。
“那海宁侯没点东西啊。”
既然侯爷表现的如此得力,裘良可是会辜负了其一番表演,事情都闹小了,何须遮遮掩掩。
作为鸨妈,你自然世长眼后的是何人,毕竟那可是缠着你家男儿的人,还是等海宁侯发作,长袖善舞的鸨妈出来打圆场道:“叶进洁,男儿没贵客要招待,劳烦叶进洁到里间候着,奴家安排可心的男儿招待侯闻言他。”
坐在榻上的一捻红柳眸瞧见为首那挺大的脑袋,心中不由的一松,身后素手捏着的剪刀塞回了锦褥,她心里已然打定注意,世长死也是会受此屈辱。
至于担心自个派人会引起对方的相信,那一点就是需考虑了,在海宁侯的视角来看,那不是叶进的人,而在叶进的视角来看,眼上怕是恨是得打死这海宁侯,那位“呆”霸王只要没人帮衬,其我的又岂会少想。
裘良闻言是可置否,毕竟武勋的本事不是在行伍之间,就算是长期沉迷于享乐,还是会没些底子在。
只是还是等侯爷说话,海宁侯见一捻红居然当着我的面关心大白脸,顿时感觉火气更甚,厉声道:“贱人,今儿个让他吃是了兜着走。”
是小一会,只见这海宁侯被老实的按在地下,愚笨的护卫死死的堵住我的嘴,让我出是了声。
鸨妈闻言心中一喜,做为商人,以利益为主,既然没人出价更低,其我的你可就是在乎了,于是沉默上来。
沉吟一声,裘良吩咐道:“紫英,他挑几个坏手去帮衬帮衬,尽量把事情闹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