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一道印记,她并未埋怨过姐夫,只求下回不要在其他的地儿刻上那羞耻的印记。
水溶眉宇微垂,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岂会是隔天就能好的,显然是安慰他,不得不说,宝钗确实是个体谅人的。
瞧着那肤若凝脂的玉颈,水溶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嘬了一口,只觉嘴中香甜可口,一股软腻扩散开来,
宝钗娇躯微颤,轻“嘶”了一声,雪肩浮上一抹玫红,颤声道:“姐夫,别...别闹了,让人察觉到就不好了。”
刚说完好话的又来,真是不知让宝钗说什么好,就有这般痴迷....
两人如此亲近,宝钗能感受到少年如火一般的炙热,若是放任下去,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容易让人怀疑。
毕竟还见不得人哩。
水溶听着宝钗提醒的话儿,“偷情男女”四个大字不由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一时之间,水溶心中莫名,引着宝钗那芊芊素手,脑袋凑上前抿了抿那沁凉的水晶耳坠,沉声道:“莺儿在外面守着哩。”
莺儿灵活机敏,是个把风的好丫头。
宝钗玉颊粉嫩,美眸莹莹似水,掌心握朔的嗔道:“姐夫……”
这熟悉的坚韧不拔,不由的让宝钗芳心深处隐隐悸动,真真是羞死个人。
而且这是莺儿在外守着的事儿?她就是换身裙裳,耽搁不了几时,若任由少年恣意,依照上回的时长,岂能不让人起疑。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原先他不过是想着与宝妹妹叙叙思念之情,好安抚少女,只是……妹妹实在是诱人了些。
轻缓一声,水溶收敛了心中的躁动,松开宝钗的素手。
宝钗忽觉手下一空,那股子掌中的一抹温暖随之而逝,抬眸瞧着眼前少年脸上若无其事的,不由的抿了抿唇,心底里竟然产生了一股子又羞又恼的情绪。
姐夫这般果决,好似那薄情男儿。
水溶不觉有他,目光落在锦塌上摆放的烟笼梅花百水裙,伸手提着将其展开,温声道:“来,宝妹妹。”
宝钗瞧着温煦的面容,丰润的脸蛋儿滚烫如火,明明是她出声提醒的,怎得还质疑起姐夫的品性来,着实不应该。
杏眸眨巴眨巴着望向少年,芳心充斥着欣喜与甜蜜,原以为是顽笑话,没想到堂堂王爷之尊,还真伺候她更衣哩。
在少年温情的目光中,宝钗伸出雪白的藕臂,毫无阻碍的穿过袖摆,宛若仙子起舞,色香味儿俱全。
水溶细心的替宝钗挽着领口,轻声道:“前儿个母亲与元春说妹妹的好处,让元春接妹妹进府,想必要不了多久,姐夫就能与妹妹你双宿双栖。”
等那时,别说是宝钗这双莹润的素手,便是……那也是随意穿梭,任意留下足迹。
其实现在也可以,想来宝钗并不会拒绝。
宝钗闻言芳心剧颤,水润的杏眸中透着浓浓的喜意,凝眸望向少年,颤声问道:“姐夫,此话当真。”
作为传统的闺阁女儿,所受的教育便是“正洁于内,志于四德”,清白比性命还重要,私相授受的本就不该,然而少女怀春,面对心仪的少年实在是难以把持。
虽说少女心里体谅姐夫的难处,然而心底深处早就盼着进入王府,眼下不仅有了期盼,还获得了北静太妃这个未来婆婆的认可,焉能不让宝钗欣然。
水溶笑着嘬了口如梨蕊般的脸蛋儿,道:“姐夫何曾哄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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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嗔了少年一眼,伸手擦了擦脸蛋儿,忽地想起了什么,杏眸紧蹙道:“姐夫,那大姐姐那儿?”
早先她与姐夫二人便是顾忌着元春的态度,故而秘而不宣,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大姐姐知道此事,也不知心中是否不满。
不过想来这是太妃提及的事儿,应当不会埋怨起来....
水溶伸手拨了拨少女额间的青丝,轻声道:“元春不晓得咱们两的事儿,此事是母亲瞧着宝妹妹是个好生养的,故而才提及让你进府,妹妹放宽心便是。”
好生养...
宝钗听后,心中又羞又恼的,怎么说呢,获得北静太妃的认可是好事,只是这好生养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她丰腴。
抬着含情的杏眸望着少年,柳叶细眉间透着好奇之色,小声问道:“是不是姐夫与太妃提了此事?”
北静太妃不会无缘无故的与大姐姐言及此事,即便她瞧着的确是...好生养的,但也不至于让太妃态度转变,想来应是姐夫的主意。
水溶闻言,俊秀的面容噙着笑意,俯身又在那雪白的玉颈上嘬了一口,旋即凑在少女晶莹的耳畔间,轻声道:“母亲是瞧着妹妹鲜艳妩媚,性情恭顺体谅,乃是一等一的好儿媳,甚为喜爱,姐夫我可没多嘴儿。”
亲昵的时候,男人说的话那就不叫哄,这是情话。
宝钗闻言芳心大羞,系着粉红色腰带的手儿顿了顿,美眸涟涟宛若一泓清水,什么一等一的好儿媳的,她哪里就有那般好了,姐夫这张嘴儿,怎得好似抹了蜜。
不大一会儿,宝钗在水溶的亲昵下换了身裙裳,侍立在铜镜前,瞧着玉颈那显眼的红印,玉颊绯红一片,莹润的杏眸嗔怪的望着少年。
这还怎么让她见人的。
水溶会心一笑,他就是故意的。
伸手提了提宝钗的领口,为其遮掩起来,轻声道:“好了,咱们先出去吧,要不然当真会被人瞧出端倪。”
此事能遮掩还是要遮掩起来,毕竟这偷偷摸摸的滋味儿.....主要还是顾着元春的感受,断无其他念想。
宝钗瞧着铜镜里那显眼的红印被领口遮挡起来,芳心不由的一缓,要是再往上一寸,那就真遮掩不住,可见姐夫心里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