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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是仗着自个心儿软,得寸进尺。
水溶听着北静太妃的训斥不以为意,伸手轻轻捏着丽人那娇媚的脸蛋儿,柔软、滑腻,宛若青春少女一般,打趣道:“莞儿,妻为夫纲,你可要认准自个的位置才是。”
要是以往还敬她三分,可是现下没有外人,他才是老大。
北静太妃闻言,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怒视着少年,隐隐透着几许火光,恼道:“呸,什么妻为夫纲,再敢胡言乱语,揭了你的皮去。”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双明眸,四目相对,轻声问道:“莞儿舍得?”
北静太妃:“.......”
好吧,她确实舍不得,这般狠话,也就是吓唬吓唬少年,免得少年得寸进尺,可没想到少年的一句话就让她败下阵来。
其实对于少年的“妻为夫纲”,北静太妃心底深处还是高兴的,毕竟在少年心里是拿她当妻子看待,而并非是一时的新鲜。
两弯眼睫敛了敛,北静太妃微微偏过螓首,错过少年直视的目光,语气也软了下来,柔声道:“我怕你了,你先回去吧。”
这猴儿,愈发的硬了,她是惹不起了。
水溶目光微微一动,凑了上去,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上轻声耳语。
北静太妃见少年又凑了过来,还以为是不知足,下意识的偏了偏螓首,芳心里涌上一股气儿,只是还不等她发作,耳垂间就传来少年的低语,顿时便让丽人芳心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羞恼的玉容,嘴角微微上扬,道:“莞儿,你就说同不同意,不同意的话,我可就真闹你了。”
北静太妃芳心颤动,两弯眼睫下,那双晶莹的明眸盈盈如水,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柳眉微立,恼道:“你...你就不能正经些。”
原本两人不清不楚的,基本都是少年“逼迫”,她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少年居然让她下回主动用那些个狐媚子手段勾他,开什么玩笑。
这会儿,北静太妃只觉羞耻感爆棚,想她堂堂北静太妃,何至于如此。
水溶凝视着丽人,四目相对的,就直直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儿。
北静太妃与少年对视,在少年的逼迫下,芳心大乱,两弯长长的眼睫敛了敛,微微偏过螓首,轻叹一声,不耐烦的道:“你赶紧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水溶闻言心下了然,北静太妃素来爱端着,能说出这话儿,基本上就成了一半,再逼迫下去,十有八九适得其反。
沉吟一声,水溶偏眸看着熟睡的贾淼,凑上前轻轻啄了一口,道:“嗯,我先走了。”
只是这么一啄,惊醒了熟睡的贾淼,似是不满意自家爹爹的轻薄,“咿咿呀呀”的大哭起来,响亮的哭声,响彻整个厢房。
这女儿,一点面儿也不给她这个做爹的留啊!
北静太妃瞧着这一幕,顿时心儿一紧,忙把贾淼抱了起来,细心的轻哄道:“哦哦哦...淼儿不哭,祖母在呢。”
哄着,北静太妃抬眸看向水溶,那双明眸瞪着少年,火气味十足,恼道:“还不快滚。”
这猴儿,叫他不要闹淼儿,非得闹挺,这会儿好了,把淼儿闹醒了,此时的北静太妃都有吃了水溶的想法。
水溶一脸无奈,见丽人横眉冷指的,也知晓这时候是真不能再招惹北静太妃,应了一声,道:“嗯,那我走了,你照顾好淼儿。”
且不说北静太妃在名义上是贾淼的祖母,单凭北静太妃表露出对贾淼的溺爱,甚至于是超过了他而言,也知晓北静太妃不会亏待贾淼。
既如此,水溶也不必担心北静太妃照料不好。
北静太妃瞧着水溶离去的背影,不由的冷哼一声,低声啐骂道:“还是个做爹的,什么东西,我呸。”
这混账东西,欺负她也就罢了,连自家的亲闺女都欺负,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没个正形,就是个没断.....的玩意。
北静王府,西北角甄画暂住的院落里,厢房里收拾的整洁,一应陈设都配置妥当,什么都不缺。
甄画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头面上的首饰,甄馨、甄雪两姐妹儿围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丽人卸妆。
甄馨凝眸看着菱花镜那张娇媚的玉容,眉梢间透着媚态,丽人一颦一动间,透着一股贵妇人的气韵,远不是她们这些青春少年所能媲美,不由的赞叹道:“二姐姐可真美。”
她要是有二姐姐这般气质,表哥也就不会视若无睹吧!
甄画听见赞叹之言,心下不由的得意,凝眸看着菱花镜那少女的玉容,眉眼间似是带着几许若有若无的忧愁,这让本就在国公府里时常怅然的甄画心下了然,美眸微微闪动,笑道:“三妹妹也是美人,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还羡慕你们青春活泼哩。”
夸赞甄馨是不错,她们甄家的女儿哪一个是差的。
只是羡慕也是真的,毕竟少女的肌肤,可不是她们这些妇道人家所能相比的,尤其是她刚生育不久,皮肤松弛的,都怕被表哥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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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馨闻言心儿一动,回道:“二姐姐过赞了。”
甄画不以为意,柳叶细眉下的杏眸闪了闪,转而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你们和表哥的关系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