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在少年的怀中,与少年近在咫尺的,那挺拔的英姿若即若离的,让袭人心神颤动,有些不自在起来。
记得先前王爷与鸳鸯....脑袋里想起少年挺拔的英姿,芳心涌上几许忐忑、恐慌。
也不知怎得能不能吃得下,万一撑坏了....
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捏着她的下颌,俯身便凑了过来,不由的让袭人心神一紧,颤动的眼睫带着几许慌乱的闭阖,旋即自个的唇瓣便被少年噙住,那股独属于少年的气息迎面而来,让袭人下意识的便把手儿搭在少年的肩头上,任由少年攫取。
也不知过了多久,袭人贝齿咬在少年的肩头上,葱白的指尖陷了下去,原本婉丽的玉容煞白,颗颗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芳心悲怆不已。
瞧着鸳鸯姐姐似乎是很欣喜,怎得自个却...难不成是自个的心眼小,容不下王爷这个人?
这时,早就回过神的鸳鸯见此一幕,也顾不上羞涩,忙撑着身子起来,凝眸看着袭人那痛苦的神色,担忧道:“袭人,你没事吧。”
这股子撕心裂肺,她也经历过,自是明白丽人的感受,芳心不由的嗔怪起少年的莽撞。
怕是在袭人的心里都要有阴影了。
念及此处,鸳鸯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玫红,眉梢间绮丽流转,轻声安慰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她也知道,一会儿便没事了,还会爽利的。
水溶紧蹙着眉头,倒也没有计较什么,伸手轻抚着袭人那雪白的玉背,以行动安抚着丽人内心的悲怆。
原以为袭人与宝玉经不住诱惑,经历了“初试云雨情”,不承想袭人居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从高处落下的冲击感,远不是此刻的袭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细细一想,原着中两人之所以偷尝,盖因为宝玉见了可卿那妖媚之态,故而心生龌龊,第二天浸湿了裤子,让袭人发现后,动了坏心思的袭人便想坐实两人的关系,撺掇着宝玉尝试一番。
然而如今可卿早早便进了王府,远不是区区一个二房嫡子能随意见的人儿,自然也就没这档子事儿。
歪打正着的,倒是让水溶尝了鲜。
袭人在少年的抚慰下缓了几分,松了松口儿,瞧见少年肩头上那泛着点点血丝,美眸微微瞪圆了来,忙道:“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先前那撕心裂肺一般的感觉,险些就让她昏厥过去,张嘴便咬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顾忌其他。
伤害王爷贵体,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水溶捏了捏袭人那两抹圆润的丰翘,轻声道:“没事,也是本王不知轻重,让你委屈了。”
原本对待袭人视若平常,只当是个服侍人的丫鬟,可经过这么一遭,水溶的态度就温和几分,这就是两人之间隔膜带来的亲切。
所谓“距离产生美”,至理名言。
袭人娇躯颤动,婉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熏红,轻缓一口气,提着的大石落了下来,若是因此而让王爷生气,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抿了抿粉唇,袭人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而芳心剧颤,忍不住的惊呼起来,两弯眼睫紧蹙起来,贝齿紧咬着粉唇,嗔恼道:“王爷~”
水溶笑了笑,说道:“还以为你缓过来了。”
先前见袭人还有闲心,以为袭人包容性强,可现下看来,十有八九是因为在恐惧的心情下,竟然抵消了那触及心灵的痛处。
袭人:“.....”
这话说的,饶是王爷身份贵重,她心里都忍不住的啐了两句,以少年的英武,再加上那陡然的坠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儿,哪里有这么简单便能缓过来。
水溶倒也不在多说什么,回眸看着鸳鸯那缓和下来的玉容,轻笑一声,打趣道:“鸳鸯,怎得不继续装了。”
他早就知道鸳鸯醒了,偷偷摸摸的装起鹌鹑来,水溶那时正忙着收拾袭人,也就没有理会她,这会儿倒是自个撞上来了。
鸳鸯闻言娇躯一颤,忙不迭的垂着螓首,那张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眉眼间流溢着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芳心只觉羞臊不已。
也真是的,王爷知道便知道了,怎么还说了出来,就眼下这般情形的,让她怎么面对袭人,她也没想到王爷居然把袭人给收了下来。
不过怎么说呢,这会儿鸳鸯倒是为袭人感到庆幸,服侍王爷总比出府嫁人要好,起码自个不会受苦不是。
水溶可不会坐视不理,伸手捏着鸳鸯的下颌抬了起来,凝视着丽人那张娇羞的脸颊,打趣道:“先前让袭人看了你的笑话,这会正好,让你瞧瞧袭人的。”
袭人芳心颤动,雪腻的脸颊彤彤如火,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莹润如水,嗔了少年一眼,软腻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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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鸳鸯看她笑话,这...想想就羞死人。
水溶眉头微蹙,伸手拍了拍丽人的丰翘,心下不觉好笑,想不到鸳鸯与袭人凑在一块儿,竟然会引起化学反应,倒是有意思的很,把袭人一块收下,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