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蟾:“.....”
那王爷都这般羞辱奶奶了,怎得奶奶还帮着王爷说话了。
夏金桂懒的搭理宝蟾,她一个丫鬟懂什么,说起来,先前在面对王爷极具压迫性的态势时,她心儿都悸动起来。
仔细想想,王爷长的俊秀,又地位尊崇,而且夏金桂也从此事知晓王爷是维护自己女人的爷们,这般的人儿,那才叫男人。
要是能让王爷臣服在自个的石榴裙上,真真是做梦都要笑醒来。
这会儿,夏金桂拿王爷与薛蟠做起比较来,当时就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明媚的玉容上满是嫌弃之色,都快要作呕了。
就薛蟠那样的,能叫男人,姑奶奶都不带吭一声的。
宝蟾瞧着夏金桂欲作呕的模样,心下一怔,芳心不由的暗道:“奶奶这般模样,莫不是有了身子吧!”
王爷来了一遭,奶奶就有喜了,真真就是大福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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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另一边,薛姨妈的院落里。
薛姨妈、宝钗以及水溶从夏金桂那儿离开之后便来到薛姨妈的屋子里,刚落座下来,薛姨妈看着那温润的少年,面容上挤出一抹笑意,难为情的说道:“让王爷见笑了。”
王爷难得来上一回,却是瞧了一出笑话,让薛姨妈都不好意思起来。
水溶接过宝钗递来的茶盏,轻声道:“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府里没些闲事,姨妈不必放在心上。”
薛姨妈闻言,紧蹙的眉头舒缓几分,她心里其实还怕王爷因此轻视她们薛家,如今看来,王爷并不在意,这倒是让薛姨妈提着的心儿落了下来。
默然几许,薛姨妈忍不住的抱怨道:“原以为那夏家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不曾想居然这般的蛮横,当初听宝丫头说过王爷告诫的话儿,那时我却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是我的不是,凭白浪费了王爷的一片好心,要是听了王爷的话儿,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王爷告诫的话儿犹言在耳,如今倒是印证下来,那夏金桂果然是夏家骄养成了刺头儿,一点儿也不良善,悔之晚矣。
宝钗抬眸看了薛姨妈一眼,旋即便又垂下眸去,娴静安然。
水溶听着薛姨妈的诉苦之言,想了想,说道:“姨妈也不必担心,经此一遭,想来那夏金桂也不敢再放肆了,姨妈作为婆婆,拿出些婆婆应有的气派了,该训斥便训斥,不必顾忌什么。”
都说“媳妇熬成婆”,一般而言只有婆婆给儿媳妇气受的,何时见过儿媳妇给婆婆气受,想当初元春嫁进王府的时候,可也是受过北静太妃的闲气,要不是水溶从中调和,元春的日子可没这么好过。
这一点,做过儿媳的薛姨妈岂能不知。
“这...”
薛姨妈面露难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话,踌躇几许,才担忧道:“就怕这金桂她性子倔,闹出事儿来,薛、夏两家面子都不好看。”
对于水溶话中的意思,薛姨妈也明白,但依着夏金桂那诨性,她还真怕压不住,不仅没有制住夏金桂,反而给自个弄个灰头土脸的。
总不能闹到最后,真把夏金桂给退回去吧!
实话实说,薛姨妈还真舍不得,且不说夏家的百万嫁妆,便是自家儿子那德行,能娶到夏金桂这样的女儿已然是极好的,要是出了这档子事儿,薛家的面子也受损,那时蟠哥儿该如何是好。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这就是典型的愣得怕横的,谁横谁有理了。
宝钗原是想着姐夫与妈说话不好多嘴,可见妈这般的糊涂,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轻声道:“妈,姐夫的意思也不是要你磋磨嫂子,经此一遭,嫂子心有顾忌,妈作势吓唬吓唬她,嫂子便会有所收敛,大家面子也就好看些,不至于闹得这般的难堪。”
自家妈心里担忧哥哥,宝钗心里是有数的,但夏金桂也担心被退回夏家,孰重孰轻,那精明的夏金桂能分不清楚?
“宝丫头聪慧,一语中的,不愧是姐夫的宝丫头。”水溶笑着应道。
没错,水溶原就是这个意思,人要是有了畏惧之心,自然就会有所收敛,真要是让薛家夫妻破裂,自个都惹一身骚,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儿。
故而将夏金桂退回夏家的事儿,的确是水溶吓唬用的。
当然,要是夏金桂不识趣,敢于挑衅他的权威,那即便是惹一身骚,水溶也必须让夏金桂以及夏家付出代价来。
宝钗见少年夸奖于她,芳心甜蜜,丰润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红,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
当着妈的面儿,姐夫还这么不正经,怪羞人的。
其实薛姨妈也不是愚人,只是一叶障目,分不清好歹来,经过宝钗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起来,笑应道:“我明白了,便依着王爷的话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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