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那时也是这般的,想来邢蚰烟也是如此。
黛玉心里有些不大乐意谈论邢蚰烟的话题,倒不是说针对,就是听着不舒服,于是乎起身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你们自个商量去,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
说着,也不等众人的反应,莲步轻移的离去。
天上人间。
锦绣华丽杜月娇作为馆长,每日也不清闲,上下各处都要照看一二,生活倒也忙碌,不至于闲着无趣。
这日,正在库房里查点的杜月娇听得丫鬟的禀报,说是自家那小郎君来了,明媚的玉容透着喜色,莲步匆匆的回到落月居。
推门而入,便见一道曼妙的身影屈着身子,挽起的云髻摇曳,而那少年稳坐钓鱼台,神情湛然,啐骂道:“好你个小蹄子,原是想喊你的,倒没想到你自个吃独食。”
那倩影能是谁,还不是同睡一榻的好姐妹一捻红。
埋于螓首的一捻红娇躯一颤,芳心羞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也不搭理,自顾自起。
其实她是在少年来的时候正巧遇上,顾着以往的情分,便带着她先来了落月居,也不知怎得,一会儿就成这样了。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明媚的玉容,肤如凝脂,眉眼间的风韵愈发成熟,一颦一动似是比以往更具风情,隐约间还透着一股子干练的气息。
想想也是,这杜月娇可不是后宅的妇人,干着自己的事业,自是有一股子干练的气质。
有时候想想,见惯了府里那些大家闺秀,偶尔瞧瞧不同的风情,颇有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心中畅然啊!
这不,与一捻红刚待一会儿,便心痒难耐起来。
水溶抿了抿唇,招呼道:“月娇,过来坐吧!”
杜月娇看向少年,美眸盈盈,眉眼间萦绕着几许幽怨,莲步近前,娇声道:“爷怎么得空来这儿。”
说起来,少年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搁谁心里大抵都有些幽怨的。
水溶眉头时蹙时舒,轻轻抚着丽人摇曳的螓首,悠哉道:“闲来无事,过来听曲吃酒,月娇不欢迎?”
这话说的倒是实话,今日办完公事,一时心血来潮,便来天上人间消遣娱乐,打发打发时间便回去。
不过他也知道,许久不来,若是不留下些什么便回去,说不过去。
杜月娇闻言,螓首微垂,柳叶细眉下,那双妩媚的眸子盈盈如水,若有所指道:“妹妹倒是擅长音律,爷这听曲的方式,奴家敬服。”
一捻红娇躯一颤,扬起美丽的螓首,那张妩媚多娇的玉颜酡红如霞,抿了抿泛着晶莹的粉唇,啐道:“你若是眼馋,自己来便是,阴阳怪气的挤兑谁呢!”
先前你挤兑我一句也就罢了,眼下还不依不饶的,眼馋就一起来,都是姐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说着,一捻红抬着那张娇媚的玉颜看向少年,声音柔腻道:“爷,咱们不理她,就让她干看着,馋死这骚蹄子去。”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她们所处的环境让她们懂的多,不至于让水溶费劲,旁的不说,邢蚰烟那淡雅的性子好是好,就是让他费了一番功夫,远不如在这儿舒适。
那儿是伺候人,这儿是别人伺候他,这就是经验丰富的好处。
轻笑一声,水溶捏着一捻红的下颌,凑在丽人那娇媚的脸蛋儿噙了一口,说道:“听你的,就让她馋着。”
这会儿亲嘴,那就不大方便。
一捻红嫣然浅笑,素手将垂落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对着杜月娇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旋即垂下螓首。
杜月娇玉颊涨红,芳心羞恼至极,这骚蹄子是忘了若不是她牵线搭桥,怎会有她的好处,如今翅膀硬了,开始顶撞于她了。
这该死的塑料闺蜜情,待会定要让这小蹄子好受。
水溶笑了笑,倒也没在意,凝眸看着丽人那明媚的玉容,开口道:“听说你去库房查点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杜月娇回了回心神,也不在意那小蹄子,粉唇微启道:“就是正常的查验,也没什么问题,爷可要查点账簿。”
水溶摇了摇头,手儿向着丽人的丰翘探出,说道:“不必了,这些你看着便是。”
对于天上人间的账目,他并不关心,反正每年都有自己的分红,其余的他也不愿意管,一来是自己的身份不方便,二来是人都是自己的,也不在意这些。
这种信任的感觉,让杜月娇芳心欢喜,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了闪,轻声道:“爷,咱们会馆的人手不足,不知能不能从教坊司那儿增添些人手来。”
水溶闻言心下了然,天上人间的规矩,但凡有想离开的人,自可赎身离去,眼下人手不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虽然不关心天上人间的事儿,但有些消息还是会入他的耳,那些离去的人儿,基本是遇见了自认为可托付终身的人,而杜月娇也不为难人,甚至于在她们手中银两不足时,还会自贴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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