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了眼前的少年,那股子幽怨全无。
水溶移步近前,凝视着丽人那张皙白胜雪的玉颜,宛若一株盛开的牡丹,明媚动人,柔声道:“画儿,可有想我。”
甄画并未作答,起身便扑了过来,纤纤素手环着少年的脖颈,啃咬起来,以行动来表明对少年的想念。
水溶揽着丽人的腰肢,鼻间萦绕着丽人的甜香,心中颇显无奈。
原是想着说说话,好好叙叙旧情,谁承想表妹过于幽怨,都不需要这个阶段,直接便倾诉衷肠,可见丽人的愁苦。
也罢,随她去了。
“表哥,你今个儿怎么得闲过来。”
甄画香腮浮上一抹晕团,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语气似是带着几许嗔怪的韵味,仿佛是在说:表哥,你怎么才来。
水溶轻笑道:“想画儿了,便偷偷过来了。”
实话实说,也是水溶闲来无事,偶然想起这里的表妹,便偷偷的过来宽慰甜心表妹一番。
闻得此言,甄画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轻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怕是表哥你家里的吃腻了,才想起我这道野食。”
真想自己,早就过来了,何至于现在才来,让人望眼欲穿的。
水溶闻言心下顿觉无语,以前的甜心表妹是多么的温婉乖巧,可眼下连这等自贬的话儿都说了出来,还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或许这就是独守空闺的愁怨,使人面目全非。
不过水溶倒也不在意,毕竟的确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甜心表妹有了这番变化,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况且,这样的甜心表妹更让水溶欢喜,或者说正如甄画所言,他是过来打野食得。
伸手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水溶笑着说道:“好了,是表哥的错,今儿个表哥任由你处置,只要画儿高兴便成。”
“这还差不多。”
甄画芳心欢喜,那双莹润的美眸嗔怪的看了少年一眼,而后便缓缓蹲下身子,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腰带上。
幽怨归幽怨,但表哥有这态度,就聊以宽慰了。
水溶见此情形,心下不觉好笑,先前甄画以行动表示想他,可在水溶看来,甜心表妹想的怕是不仅仅是他吧!
蹙了蹙眉,水溶凝视着那张锦织的软塌,目光悠然。
不多时,水溶耳边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蹙了蹙眉,回眸看向屋门外,只见一道娇艳的身影立在廊檐下,正是尤氏。
尤氏脸颊粉红,芳心涌上一抹羞臊,即便是有王爷的身形挡着,她也明白自个那个儿媳妇正在做些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水溶没想到尤氏突然过来,倒是有些许的讶异,忍不住的便出声询问起来。
尤氏心下一顿,微微偏过螓首,有些难为情的回道:“王爷,是画儿遣人让我过来的。”
先前惊蛰来寻她的时候,便言明王爷来了,让她过来,要做些什么,她心里也清楚,毕竟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甄画扬起美丽的螓首,那双莹润的美眸仰视着少年那张清秀的面容,抿唇道:“表哥,是我让婆母过来的,表哥难道不欢喜。”
哼,她可是清楚表哥看见尤氏过来的细微变化,怕是这会儿心里正乐着吧!
水溶目不斜视,手儿轻轻抚着丽人那美丽的螓首,却并未说什么。
心知肚明的甄画也不戳破少年的小心思,侧过螓首看向那娇艳的尤氏,招呼道:“婆母,过来吧。”
尤氏娇躯一颤,脸蛋儿绚丽如霞,明艳动人,见少年并没有拒绝,贝齿轻咬着粉唇,便莲步轻移,近得前去。
自己既然来了,自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再者说了,不光是甄画独守空闺,便是她亦是如此,甚至于比起甄画而言,她这年岁要更加的难熬。
水溶瞧着眼前垂着螓首的尤氏,心下怪异不已,都说婆婆是儿媳的克星,可这对婆媳显然是倒反天罡。
这时,甄画起了身,也不多说什么,纤纤素手摸着自己的束带,而后便屈身在美人案前,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的看着少年,娇媚道:“表哥~”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也不做犹豫,凑近前去。
“嗯!”
甄画腻哼一声,那久违的触感,让她心中悸动不已,两弯秀丽的眼睫微微阖上,心神便沉浸其中。
尤氏耳边萦绕着甄画的腻哼声,一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宛若一株娇艳的牡丹,忽地,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脚步一趔趄,便歪倒在少年的身上。
“王爷.唔~”
还不等自己话说完,少年便凑了上前,感受着少年的恣意,丽人芳心悸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