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还是等下回吧!
默然几许,水溶在抱琴的伺候下洗好脚,便径直上了榻,瞧见抱琴端着铜盆去倒水,抬手招呼道:“抱琴。”
抱琴顿了顿,回身看了一眼靠在引枕上的少年,对上少年那噙着笑意的目光,柳叶细眉下的杏眸盈盈,俏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熏红。
心意相通之人,对方一个眼神,便能之会其意。
抿了抿粉唇,抱琴把铜盆交给下面的小丫鬟,而后便莲步生花的近得塌前,褪去脚下那双湛蓝色的绣花鞋,安然上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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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水溶只觉一股凉风而过,甚为凉爽,凝眸看着身前丽人低下嗪首,蹙了蹙眉,提醒道:“抱琴,忘了规矩了。”
抱琴心下一顿,抬眸看了一眼少年,莹润的杏眸嗔了一眼,而后素手搭在襟口上,羞道:“偏王爷的花样多。”
对于什么规矩之类的,抱琴自然是知晓,无非就是伺候王爷的时候,王爷手脚不安分,说是穿着衣裳不舒服,得褪去衣裳,便宜少年。
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眉头蹙了蹙,旋即舒缓下来,心中只觉畅然。
这穷奢极欲的生活,当真是妙不可言。
探手而下,一股柔软、细腻在指尖流溢,不由的让水溶感叹道:“抱琴,一段时日不见,你倒是有所成长了。”
抱琴娇躯颤栗,扬起那张酡红如霞的俏脸看向少年,杏眸莹润如水,嗔道:“这都不是王爷赏赐的福分。”
水溶闻言,心头便是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笑道:“你这丫头嘴皮子倒是愈发的伶牙俐齿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要不是自己时常辅助,岂能让她们茁壮成长,抱琴口中所言“赏赐的福分”,十分的恰当。
抱琴闻言,芳心羞涩,嘟嘟囔囔的应了一声,便不在多言,尽心尽力的伺候起王爷来。
跟在王爷身边,要是不伶牙俐齿,岂能让王爷高看一眼。
水溶见此情形,倒也不在多言,双手抵在脑袋后,仰靠在引枕上,安然的闭目享受起那舌尖上的诱惑。
梳妆台前,正对着菱花镜卸妆的元春也瞧见了少年的所见所为,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她心里也清楚,这会儿抱琴所做的,都是给她打工。
在凤仪庭里,王爷的头柱香,必须是她上的,这是规矩。
不大一会儿功夫,元春卸妆过罢,而后便朝着绣榻而去,近得塌前,垂眸看了一眼那正食髓知味的抱琴,芳心暗啐一声。
这小浪蹄子,也不怕撑着。
察觉到动静的水溶睁开了眼睛,凝眸看着眼前那丰腴的元春,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抬手顿在半空中,也不言语。
元春见状,粲然的星眸盈盈,将洁白的素手搭在少年的掌心上,雪腻的脸蛋儿上,现着一抹娇羞之态。
夫妻多年,现下两人都这般的合拍。
忽地,玉腕伤传来一股拉扯之力,元春一时不察,便被带了过去,歪倒在少年怀中,还不等元春说些什么,却见少年凑了过来,须臾间,唇瓣上便传来那股熟悉的温软,而后便一寸一寸的侵袭。
都老夫老妻了,夫君真的还一点儿都不腻,果真是年轻气盛。
感受着少年的痴迷,元春芳心甜蜜、欣喜,微微扬起螓首,便宜起少年,而自身也沉陷在少年那甜言蜜语当中,那双纤长的笔直,不由的并拢了几许。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察觉到丽人的异样,凝眸看着那艳若桃花的玉颜,轻笑一声,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耳语两句。
元春闻言,芳心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粲然的星眸对上少年的目光,秀丽的眉眼间,萦绕着几许羞臊。
真是的,自家夫君怎得就这般的爱胡闹,人常言“好男儿岂能屈居妇人之下”,可夫君总是喜欢颠倒之礼。
水溶笑了笑,抬手将丽人额间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凝视着丽人那张明艳的玉颜,打趣道:“又不是第一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也是服气了,成婚又念头了,压他一筹的日子也不少,元春还总是拘泥于礼教,这是没有教育到底啊!
说着,水溶垂眸看了一眼那恪尽职守的抱琴,蹙眉道:“抱琴,行了,给你家姑娘腾位置出来,可别想吃独食。”
抱琴芳心一颤,直起身来,抬手擦了擦嫣红的唇瓣,莹润的眸子盈盈,嗔羞道:“奴婢哪有。”
什么吃独食,她可没有这想法,王爷也太冤枉人了。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抱琴那娇俏的脸蛋儿,倒也没说什么,旋即便对着元春示意一番,其意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