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随意,那就请你下台吧”,李大的速度和力道迅速加快加猛,攻击愈发凌厉,打得越来越激进,优势也逐渐向他倾斜。
然而,反观黄斩这边,他从一开始就只使出了三分力,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沉稳。他在测试自己的极限,单纯依靠肉体来对抗,如果是自己面对这种能够给自己带来危险的对手,究竟能否承受得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对碰越发激烈,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这场战斗的时长比起之前的许多对战都要长得多,甚至超过了一倍。
“你认输吧,我要使尽全力了,你肯定吃不消!”李大忍不住劝说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能坚持这么久,你也算很厉害了。”
“那你就使出全力,看看我能不能撑住。”黄斩的话语让李大微微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自信。
说实话,虽然看着是自己有优势,可这个优势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扩大,那么自己用全力就能赢吗,他心里也不敢确保。
“那你就接住了!”李大再度爆发力量,不断出拳,速度更是快到模糊。
逐渐的,优势果真扩大,黄斩被逼到了擂台边缘,直到最后一步,黄斩止住步,无论李大如何逼进,如何打法,就拳速度再快,拳势在猛,力道再大,都无法推进那最后一步。
优势在不断扩大,可终究无法达到胜利的条件,那么就是这个优势是假的,一个至幻的虚浮。
李大的额头冷汗不断渗出,迟迟不见人被打败,他心里也担忧了起来。
黄斩说道:“好了,既然赢不了,那就跟你动点真格”。
李大惊恐的心理不断放大。
黄斩说话间,脚下龟裂开一个印,扭动脚踝,右手顺着打过来的拳推开,左手一掌,李大被打飞到观众台,万幸没砸?谁。
主持略微惊讶:“黄斩胜!”
“接下来林斯对王淡”
黄斩到了担架前,李大睁眼看着他。
他说道:“你很厉害”
李大并没有说话,扭过头去。
“啥表情啊,输了就输了,摆臭脸给谁看呐”,刘子海就在一旁,看到李大扭过头并没有理黄斩就冲着那个方向吐槽。
黄斩已经往外走去,刘子海追过去他“咱不看了吗,还要好几场呢”
小主,
黄斩:“你要看自己看”
刘子海:“那还是不看了”
“去哪啊大哥”
黄斩:“我不是你大哥”
刘子海:“我就认了,管你叫大哥好不,要不叫其他的”
“老大咋样…还是黄哥?,不然就长官,就那yessir!”
黄斩:“我不是你大哥,你走远点”
刘子海:“那哪行,小弟不能离开你的”
“咱去哪啊大哥?”
黄斩:“饭堂”
刘子海:“我请你出去吃呗,学校这儿有啥好吃的”
黄斩:“离远点你”
刘子海:“不要,大哥去哪我去哪”
……
晚上,黄斩回家,吃着饭,墨贤极给自发过来消息。
“恭喜,进围了,明天是人选比试最后一天,你也可以不参加,反正比试是十个人,你在第七,不用比也可以去参加了”
黄斩:“我问一下,去了选拔没选上后面怎么样?去了微光之后呢”
“你咋问起了这个?”
“就突然想到,问一下”
墨贤极略微停顿了一下。
“没进微光都是回来继续学业,如果进了后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没见过几个回来的,大多都是两条路,一条就是当兵,二就是继续在微光”
黄斩:“好的,知道了,谢谢”
墨贤极:“那你明天还去比试吗?”
黄斩看了一眼窗外,随后回道:“不去了,我有事,学校那边不去会不会没事?”
墨贤极:“没事,一般对于参加两校比试的学生,前一个月不来学校都可以”
黄斩:“那好”
墨贤极:“去喝一杯?忘了你不喝酒,去吃一顿?”
黄斩:“不了,我刚吃完”
墨贤极:“行,那就等你一个月后的捷报了”
黄斩:“好”
放下手机,黄斩闭眼,就连闭眼,字幕都要来到他。
字幕:“现在你境界才多高,不打算趁着时间逐渐?说不定你就突然到了申境”
黄斩不耐烦:“你别来烦我,小心我真的拆了你炖汤”
字幕:“你挪啊,能炖了我就给你喝”
黄斩无语:“能炖我还需要你给我喝,我到了都不喝,嫌膈嘴”
“说吧,啥事”
本来字幕想大骂的,但也就止住了。
字幕:“听说有鬼在市区里杀人,现在就在你附近不远,不打算找找?说不定这一回就真的突然了申境”
黄斩:“不去,我躺会,睡醒了再说”
字幕:“你咋这样子了,之前不都挺勤快的,境界突突往上涨”
黄斩:“对,之后就杀了,一千多年才醒过来,醒过来还被一串字告诉还能活几年”
字幕没在继续,消失不见,他也懒得劝了,反正说了也不听。
尤婉容她们没回,估计明天下午才回,因为明天下午有课,但好像她们又请了假,所以可能晚上回吧。
他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睡觉才重要,迷糊的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看一眼时间,已经第二天凌晨三点钟。
洗澡后他出了趟门,看看能不能碰见【字幕】说的鬼,要是能碰见说不定能突破就是好的,碰不见就当溜达了。
只不过道路上人不多,凌晨三点钟,还下着雪,人都回家暖着身子睡觉了,有几个人去到外面吹冷风呢。
走了有二十分钟,不知觉走到了一处矮房。
间间矮房都显得比较老旧,蛛网都爬满了窗户。
走了两间矮房,他一看窗户进去,月亮微光冷清清照进,不是月光冷清清,而是屋内就显得冷清,那是一种只有冷色格调的氛围,不单是灰尘带来的感觉。
如果人住进去,就算干净也会渗的慌。
没看见啥,他也就继续走着。
就在他走过这间房后,屋内蛛丝缠绕的一张木椅,灰尘覆盖上一层,一个人影坐在那里,头发披露,身穿一件白色衫,全身白发,光着脚,手出指甲十公分长。
人影一闪而逝,可那椅子上灰尘不见消失,仍旧覆盖着一层灰。